:\"乾爸,我錯了。我剛才不該電影院裡那樣說話,就原諒我吧,這次我可以保證不會那麼衝動。\"

\"嗯,知道自己錯了就是好,\"陳天川滿意地點頭,然後嚴肅地補充道:\"記住,答應過你們的事一定會實現,但是你們絕不可爭奪。不論誰因此鬧情緒、孩子氣的耍性子,別怪我不念舊情,翻臉無情。\"

說完時,他有意無意地看著小當和桂花,強大的氣場給他們帶來了無言的壓力,使他們不願對視。這一瞬間,他們的尊敬對他又加深了幾分。

在訓導過姐妹倆後,陳天川滿載兩隻烤鴨,在鄰居羨慕的目光下悠閒地回到家中。對於他的經濟能力,眾人從沒有絲毫質疑。

他們作為鄰里相處多年,對陳天川的財務狀況有大致的瞭解。他在鋼鐵廠長期擔任廠長或副廠長的職位,收入相當可觀。各類津貼、獎勵等額外收入使得他在大院中名列前茅。就連精於計算的閻埠貴,都無法確切估算出他的存款總額。

徐慧真的收入也同樣令院子的其他住戶可望而不可及,這樣的背景使得陳天川一家在院落內引人注目。

即使小當和桂花回家時儘量安靜輕盈,還是難以逃過秦淮茹尖銳的目光。她的平靜語調下,銳眼已經洞悉她們的新衣以及不同尋常的氣息,立即追問起她們的動向。

\"小當、槐花,你們去哪兒玩過了?\"秦淮茹的話語平淡,眼神如針尖一樣刺人心魄。

新買的裙子吸引了秦淮茹的注意:\"槐花,這是哪兒來的新衣服?\"

小當和槐花面對秦淮茹尖銳的盤問與目光,如同承受刀子割在背上一般焦慮不安。此時,賈張氏冷不丁地諷刺道:\"淮茹,這兩個敗家玩意渾身香溢著烤鴨味,怕是要吃過大餐了吧!\"話音中充滿了嫉妒與怨氣。

聽見\"北京烤鴨\"這幾個字,秦淮茹的眼皮輕輕跳了一下。她剛才看見陳天川提了兩隻烤鴨走進後院,這讓她立刻聯想到一些東西,她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顯然是對此有所不快。

\"小小當,槐花,\"秦淮茹神情嚴峻地質問:\"你們今天是不是跟陳天川一起出去了?還有他給你們吃的烤鴨?\"

小當知道隱瞞不過去了,乾脆承認道:\"是的,義父不僅帶我們吃烤鴨,還帶我們看電影,並且給我買新衣服了。\"

\"義父?\"秦淮茹對這個詞感興趣。這個時代,“義父”這個詞依然屬於傳統稱謂,並非後世那種含有貶義的說法。

小當下意識解釋道:\"沒錯,媽。上次我和槐花幫陳叔忙院子裡的一些事情,所以認他作了義父。\"

她接著說:“你懂的,我已經在城裡很久,找工作的事情還沒著落。不依靠陳叔幫忙,又能指望誰?難道傻柱叔或者大哥嗎?”

聽完,秦淮茹陷入了沉思。確實,儘管傻柱和易中海平時常常幫助她們一家,但他們都沒能力和意願為小當他找一份工作。

並且如果要幫忙安排,優先順序自然會排在棒梗之後,賈張氏首先就不會願意接受這個決定。

此時,賈張氏忍不住開口說:“這陳天川竟然認了賠錢貨的小當和槐花為乾女兒,真是少見。”

賈張氏帶點兒譏諷意味地諷刺:\"喲,這對她們來說簡直是從天上掉餡餅嗎?陳天川讓你們做了乾女兒,只是請吃飯、給槐花買衣服那麼簡單嗎?\"

小當和槐花聞言,眼神瞬間交匯,有些尷尬。她們明白賈張氏所言背後的言外之意:她在質疑陳天川是否提供了其他實質性的利益。

秦淮茹淡漠地吩咐道:\"把東西拿來吧。\"即使語氣平靜,卻不失權威。

儘管極不情願,但小當與槐花還是慢吞吞從各自口袋裡摸出十塊錢,輕輕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