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查到的?”

拋開這是她男朋友的私生子不說,她倒是覺得餘霜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又要拍戲,又要帶孩子,還要躲避記者狗仔對她私生活的勘探,這麼多年愣是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可見是真的將他保護的很好。

男孩口氣更加不屑,“這還需要查嗎?我五歲看到她鎖在床頭櫃裡的那份只有二十八分的數學試卷就知道了,只有她一個人還當秘密似的,我只是不想拆穿她罷了!”

可她既然選擇回來,“他本該感恩戴德的彌補自己這些年對她的虧欠,憑什麼對她惡語相向?”

說到這,男孩的眼神開始變得怨毒,“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他們現在早就和好如初了!”

何梨瞠目,看著男孩又把那把匕首掏了出來,她當時就無語了,跟他聊天可不是為了早點去見閻王,不由分說的打斷他:“拜託,你也八歲了,都能謀劃著殺人滅口,就不能成熟一點?拆散他們的是我嗎?我算個什麼小卡拉米啊?成年人的世界裡哪有那麼多非黑即白啊!”

男孩凝重的眼神中明顯的生出一絲疑惑,何梨嘆氣說:“說了你也不懂,就算是你殺了我,他們也不會在一起的。”

男孩固執的瞪大眼睛,“我只是希望最後的時間裡他能承擔一個男人本該承擔的責任!這有什麼錯?”

何梨算是明白了,在他執拗的思維裡,只要除掉了她這個所謂的障礙,餘霜和孟成川就能重歸於好。

還是把大人的事兒想的太簡單了……

男孩突然按亮了手機,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你還有三分鐘了……”

蕭從立刻封鎖了賭場,帶著人將賭場上上下下都找了個遍,愣是沒找出一丁點蛛絲馬跡來,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蕭淵也坐不住了,親自帶人去搜查,依舊不見成效。

孟成川一言不發,周身寒意更令人毛骨悚然,含鐵不成鋼的掃過眾人,腦海中已有一番盤算,他起身越過蕭淵往樓下走,邊走邊說:“一樓的建築圖紙拿給我,立刻!”

蕭淵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立刻想起來,“男廁漏水,去年找人翻修過,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