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幸好衣服都完整的穿在身上,正當他想找手機,看看現在幾點了,臥室的門被開啟。

循聲望去,陳琳一身睡衣,打著哈欠,從裡面走了出來。

察覺到視線,看過去,四目雙對,陳琳嚇了一大跳,“啊”了一聲,趕緊跑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昨晚睡得太晚,早上沒清醒就去廁所,竟然忘了外面睡了個男人。

陳琳背靠門板,捂著怦怦直跳的心臟,努力平復心情。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男人早晨沙啞的嗓音透過門,傳來,“琳琳,能開下門嗎?”

知道這裡是她的家,宴祁心情十分激動。

只是昨晚的事情,他都記不起來了,他好像是做了個夢,夢裡他親了陳琳。

又想到自己昨晚是她接自己回來,他又希望,那不只是他的夢,而是真實發生了的。

門忽然被開啟,陳琳依舊穿著睡衣,眼神冷淡地看著男人,“你昨晚喝醉了,電話打給了我。”

對上那有些冷漠的眼神,原本飄在雲端的宴祁,瞬間就清醒了。

她的態度,昨晚的夢,怎麼可能是真的?

“對不起,昨晚喝了太多,打擾到你了。”男人聲音低落,眼神都變得像被欺負了的大狗狗。

看他沒提昨晚的意外,陳琳微微鬆了口氣,聲線依舊平穩,“沒事,都是朋友。我一會做早飯,帶你一份?”

,!

聽到她說,還是朋友,宴祁心裡也說不上來該是高興還是失落。

昨晚認清自己的心意,能和她一起吃飯,他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好,要不要幫忙?”

“不用,很快就好。”

……

北城郊外,喬家一個庫房。

這幾日,喬予卿和霍懷遠,經常獨自開車,過來檢視那個偷襲他們的境外人員。

那對方的嘴,實在太硬,根本撬不開。

霍懷遠顯得有些心煩氣躁,走到庫房外,拿出從來不抽的煙,點燃了一根,在嘴上叼著。

緊跟著,喬予卿也走了出來,臉上也是有些不耐,似乎被那個境外人員,弄得有些煩躁。

兩人不動聲色,互相對視一眼,什麼都沒說。

下一秒,槍聲響起,兩人像是預判了會發生這一切,立刻閃身進了庫房內。

緊接著,外面又接連響了幾聲槍響,很快便安靜下來。

“得手了。”

庫房很快被開啟,保鏢們押著幾個異國面孔的人,走了進來。

為首那個人,非常不服,即便被人綁著手臂,依舊抬頭,狠狠地盯著前面的男女。

“你們太卑鄙了,竟然設計,讓我們放鬆警惕。”

他蹩腳的漢語,說的磕磕絆絆,但語氣中的不服,非常明顯。

陳行剛好走進來,聽見這句話,一腳踢在他的膝窩,男人立刻承受不住,跪在了喬予卿和霍懷遠面前。

“你們能偷襲,我們不能用計謀?把他們的嘴堵上,沒必要聽他們廢話。”

他看向兩人,“人已經齊了,可以送他們去警局了。”正說著,幾輛車,從遠處駛來,整齊的停在了庫房前。

為首的車上,下來一箇中年男人,他身材挺拔,身上的特殊制服,和後面下車的人一樣,只是左右肩上的標誌有些特殊,是一枚質地上乘的鉑金梅花。

陳行一眼就認出了來人,俊美妖冶的臉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零號。”

:()離職,霍總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