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天謝地,您沒事就好。”

“執政官,這群Negroes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公開襲擊您,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太猖狂了。”

“白眼狼,忘恩負義,也不看看是誰把他們從歐羅巴人手裡救出來的。”

眾人憤憤不平道。

張昊擺了擺手,隨即看向一旁的陸戰隊隊長:“錢上校,襲擊者抓住了沒有?”

他壓根就沒看清襲擊者的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是一名黑人。

“報告執政官,襲擊者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已經被特勤局的人當場抓住了。”

“他是個人行為?還是團伙作桉?”

張昊緊跟著詢問道。

不同的答桉,有著不同的處理方法,如果只是個人行為,他還真不好追究對方的刑事責任。

錢上校連忙回答道:“根據我們的初步審訊,暫時排除了團伙作桉的可能,據他自己交代,他是因為聽信了流言,所以才會有如此過激行為。”

“是嗎?看來我運氣還不錯。”張昊輕輕摸了摸頭上的傷口位置,忍不住後怕道:“如果對方帶的是槍,躲在背後給我來這麼一下,我估計早涼了。”

“執政官,您吉人自有天相。”

立馬有人拍馬屁道。

錢上校特地解釋道:“執政官您不必過慮,現場有安檢,槍支根本帶不進來,不過說起來,我們這些人也確實是疏忽大意了,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

“咳,好啦,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

張昊隨口安撫了一句。

即便他不追究,所有安保人員,特別是特勤局的那些人,必然要受到嚴厲處分,估計很快就要換一批新面孔了。

話音剛落,魏福祥拿著手機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執政官,範院長的緊急電話。”

張昊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離開,然後接過手機,當場接聽了起來。

“老張,你沒事吧?傷情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範禎祥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咳,沒什麼大礙。”

張昊隨口回答道。

“縫了三針,怎麼可能沒事?我建議你立馬中斷行程,第一時間返回首都養傷。”範禎祥建議道。

張昊暗自搖了搖頭,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老範這隻老狐狸,果然在他身邊安插了不少人,他才剛處理好傷口,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收到訊息了。

他甚至產生了懷疑,這次襲擊是不是對方安排的?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大不了在南非多休養一段時間。”

“老張,別逞強。”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張昊頓了頓,趕緊轉移話題:“老範,我受傷的訊息,有沒有傳出去?”

“呃,網上已經有了現場影片,估計是隱瞞不住了。”

範禎祥裝出一副無奈模樣。

其實,相關新聞就是他本人授意傳出去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擊對方的聲望。

一位被黑人打破頭的執政官,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笑談。

“算了,瞞不住就瞞不住吧,我等下發個影片報個平安。”

張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範禎祥隨口安慰了幾句,然後試探道:“老張,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這次襲擊純屬臨時起意,我不準備追究襲擊者的責任,打算來個冷處理,就當沒有發生這件事。”

張昊回答道。

不管怎麼處理,他這次絕對是丟大臉了,與其抓著不放,還不如索性大度一次,多少也能夠挽回一點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