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出發追趕大軍!諸位可曾明白?”

“喏!”眾人同時起立,大聲的說道。

“好!看來諸位是鬥志昂揚,士氣如虹啊!”張允文笑道,“既然這麼有幹勁,還不快下去安排!”

眾人“嘻嘻”一笑:“放心吧,頭兒!我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許久了,哪能沒有幹勁啊!你放心,兄弟們可是枕戈待旦,隨時做好了準備的!”

張允文頓時讚許的點點頭。

這偵察營的軍營離羽林衛的軍營不遠,也就隔著一座玄武門,兩座軍營分據南北,偵察營在北,羽林衛在南。站在玄武門城樓上,可以清楚的看見兩座大營的一舉一動。

一名騎士正縱馬疾馳,從羽林衛大營出發,一直往北而去。

此時是大白天,這玄武門敞開,並未限制出入,只是在有人經過的時候盤查一下對方身份即可。但是,這些守衛計程車卒對於熟識之人,盤查得也並不是那般嚴厲。比如這位縱馬而過的白甲騎士。

在這位騎士剛到門口的時候,守門計程車卒便是嬉笑起來:“蘇大哥啊,你這般急卻是要去何處啊?”

“偵察營!”蘇定方沒有平時嬉皮笑臉的模樣,口中冷冷的說出這幾個字來。

幾名士卒頓時面色一變:“偵察營?蘇大哥怎會去要去那個地方,那裡邊的人可個個都是怪物啊!”

自從偵察營駐紮在玄武門以北之後,這些守城樓計程車卒每日天不亮便聽見悠長的牛角號響起,接著便是一陣陣呼喊著“一二三四”的號子聲響徹玄武門。天色亮了之後,這些守城樓計程車卒便看見一個個穿著溼透了的單衣計程車卒扛著一段粗大的圓木,從北邊跑回軍營。雖然隔著老遠,但是這些士卒還是看見了偵察兵們薄薄的單衣貼在肉上露出的肌肉輪廓。

在連續看了這些偵察兵平時訓練十天之後,這些自詡為百戰銳士的守城士卒頓時冷汗如漿,暗忖著這樣的訓練強度換作自己來,恐怕也撐不了幾天吧!而這些偵察兵們竟然是天天訓練,讓這些守城士卒實在是佩服不已,久而久之,便稱呼其為“怪物”。

蘇定方聽到這守城士卒對偵察營的稱呼,卻是見怪不怪,牽著馬快步往北走去:“去辦點事!”說著,走過玄武門,在眾士卒微微奇怪的目光中,往偵察營方向快步跑來。

來到偵察營門口,蘇定方便被士卒擋住了。他卻是一言不發,看著這士卒,猛的一拳擊出。

這守門的軍士也是驍勇之輩,連連後退三四步,“哼”了一聲,硬抗住蘇定方的這一拳。接著又欺身而上,一拳反擊蘇定方。這拳法,和張允文耍的軍體拳卻是有個七八分相似。

門口的打鬥引來了偵察兵們的圍觀,僅僅是圍觀。這些站在外面計程車卒卻是連一點援手的意思也沒有。卻是有說有笑的點評著正打成一團的人。

“嗯,剛才那招黑虎掏心不錯!很有氣勢,不愧是我們團的人!”一位士卒一臉正經的說道。

“哇,太狠了吧,頭兒要求嚴禁使用的禁招,斷子絕孫腳!”

“呃,這大漢也不賴嘛!剛才的那招,猴子偷桃?”

“唔,這大漢是誰,這般厲害,小五最多還能堅持五招,即要落敗!”

……

眾人起初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到後來,便是有些驚駭了。畢竟蘇定方乃是一代猛將,對付偵察兵也不算困難。

不到五招,在第三招時,那守衛士卒便被蘇定方一腳踹在膝蓋處,趁其倒地之時,蘇定方快步上前,一拳便砸向那士兵面門。

就在這時,只聽見一個聲音道:“蘇郎將,請住手!”

蘇定方頓時停下手來,看著那人。

來人卻是張允文和李揚。而那喊聲卻是李揚喊出來的。

李揚神色微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