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信件的內容,艾莎和吉莉倒出了錢袋中的一堆夾雜著銅銀的錢幣,細數了一下後,摺合整整六枚銀幣。

這一下可讓路小飛抓住了話頭,好一頓的把個基爾聞奚落和謾罵。

“行啦,人家基爾聞大人都在信中講明白了,你這都能怪到人家的頭上,你就不能跟人家基爾聞大人一樣,拿出點肚量來。”

艾莎說著話就皺起了眉頭,而這好比又給路小飛來了當頭一棒!

一旁一直悶不做聲的布隆,在察覺到自己的老闆和老闆娘之間的微妙變化,趕緊開口調解:

“呵呵呵這你就錯怪路老闆了!明知不可靠,還要故意而為之,很明顯這個基爾聞在搞手段我跟著他們的團隊有過一場跟惡魔的戰鬥,這個基爾聞的手段,可不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所能應付的,所以我勸你們以後最好跟他劃清界限,離他越遠越好。”

布隆年齡三十一歲,當年的流浪生涯以及後來隨著妻子跟修道院高層的交往,積攢的生活閱歷,這讓他不能算是老滑頭,那也是見多識廣。

所以,在他插上這句話後,眾人都默不作聲,只有路小飛開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了起來。

畢竟作為這個酒館內年齡最大的一位,布隆不會就這麼含糊了事,他要拿出令人信服的說法,這有利於他在酒館的人設,更是要讓路小飛看到他的‘物有所值’,算是回謝了路小飛挽留他的那片城意之恩。

“呵呵呵看你一回來就滿臉的不高興樣子。說說吧,在基爾聞那裡遇到什麼事了,我來幫你分析一下,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提出不同的建議和看法。”布隆不急不慌笑眯眯的對著路小飛說出了話語。

“汗,這個基爾聞,原本我想先去‘敲打敲打’警告一下他,可是沒想到卻被他給‘敲打’回來了”

路小飛接下來大概齊的說了一下經過

聽過了路小飛對事件的陳述,布隆皺起眉頭想了一下,接著轉頭問向了拉姆福德:

“拉姆福德,你們守夜人,為什麼這次會擅自行動?”

“這個這個”

拉姆福德結巴著話語想了想,接著說道:

“這個好像是因為基爾聞帶來的那些個別的平民隊員,譏笑了我們守夜人無用,給他們拖了後腿。另外另外”

拉姆福德放低了聲音嘟囔了出來:

“另外,不知道是誰給我們守夜人隊長悄悄出的主意,說是跟著團隊戰鬥,得到的分紅,還不如自己組織隊伍,單幹得到的多。所以我們為了爭口氣,也為了上次陣亡的人員報仇,還有就是利益的驅使,這才提前在基爾聞團隊進攻前,我們就私自對惡魔發起了突襲進攻”

聽到此處,路小飛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明白了這就是基爾聞故意在幕後偷偷做了推手的作用。

但他沒有明說表示出來,他要把這個表現的機會留給布隆。

聽過拉姆福德的述說,布隆並沒有著急點破,只是嘆了一口氣,默默的對拉姆福德道出了一聲:

“哎,你們還是太年輕啊,看看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

“啊?是什麼事啊?”拉姆福德很是不解的樣子。

“哎你這個樣子也好!畢竟你的年齡還太小,少了解這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對你的成長有好處。反正你要記住了,以後不管做什麼事,一定要照章辦事,千萬不要耍小聰明來投機取巧,這樣很容易就被別有用心的人而利用”

緊跟著,布隆做了十分肯定的確認:

“這麼說吧,造成現在這種悲慘局面的幕後主謀,我敢十分肯定的說,就是基爾聞。”

“這”拉姆福德有些雲裡霧裡。

“這就對了!我剛想起來,基爾聞團隊裡的那個歲數有些大的傷員,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