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沒完,說自己一直被父親關在這裡,出都不讓出去,完全像是在坐牢,然後又說了父親多麼狠心對他等等,說道傷心處,這個冷天涯竟然在西施的面前哭了起來。

發展到後來,竟是西施偶爾詢問幾句,冷天涯開始痛苦講述自己的失足經歷,說道激動處慷慨激昂,說道黯然處一陣沉默,說道傷心處淚流不止,然後倒成了善良地西施輕聲細語的勸慰幾句。

“你們就一直聊天來著?”楊夜難以置信的問西施。此時他已經拉著西施坐到了床上,成伯也在一邊站起來,一直看著冷天涯,冷天涯則還是坐在地上,沒敢起來。

“嗯。”西施已經沒有再哭了,對師兄輕輕點了點頭,抬手用手背輕柔的擦著自己臉上的眼淚。

“他真的沒有對你怎麼樣?”楊夜好像特不甘心似地,特想問出點兒什麼來。

“師兄,真地沒有,冷大哥人挺好的。”西施說著,把手輕輕搭在了楊夜手上。

“你你你!你別再叫什麼冷大哥了!”楊夜都不知道自己在惱火什麼,扭頭狠狠瞪了;冷天涯一眼:“你也配!”

冷天涯此刻也恢復了常態,冷冷地看著楊夜說:“楊夜。你可以把小施帶走,但我遲早會報復你,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我冷天涯也算堂堂七尺男兒,此仇不報非君子!”說著,冷天涯一隻手指向了房間的棚頂。

“沒事發上你早說啊,看你哭成那樣,嚇得我地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你真是!”楊夜溫柔的對西施說著。

……冷天涯呆滯的慢慢收回了手,放棄了造型,媽媽的!這個楊夜根本就沒在聽我說話啊!

“師兄。帶我離開這兒吧,我怕那個姓冷的老先生……”西施握著楊夜的手。眼神裡全是委屈。

“冷蒼天?他怎麼了?”楊夜問。

“我爸爸,哦不,冷蒼天說,等我玩夠了之後,把小施送到他房裡去,他說這種絕世美女。即使抱著她的裸體睡一覺也是幸福的……”

楊夜猛的從床上站起身,瞪著眼指著冷天涯喊:“你再說一遍試試?”

冷天涯算是被楊夜剛剛要殺他地眼神嚇到了,此刻巳經對楊夜產生了巨大的恐懼和心裡障礙,被楊夜一指,又是一哆嗦,小聲解釋著:“不是我說的,是冷蒼天說地……”

楊夜又指了冷天涯一會兒,慢慢放下手,忽然覺得不對,盯著冷天涯問:“你剛才說什麼?冷蒼天。他不是你爸爸麼?你怎麼敢叫大名?”

冷天涯一愣,接著低頭,冷笑了起來:“呵呵,爸爸?他把我關在這裡一直不讓我出去,他讓我在這段時間想明白太多事情了。他讓我整個變了一個人。”

楊夜聽著,扭頭看了一邊的成伯一眼,成伯也是一臉不解,楊夜又看向冷天涯,真的覺得現在這個冷天涯,好像變了很多似的。最起碼。以前的他應該不可能做到和西施獨處一室。卻什麼也不做只是聊天。

“楊夜,我恨你。不過也要謝謝你,你贏了我那一次到現在,讓我看清楚了很多事情”,冷天涯說著話,臉上冷笑著,慢慢的費力地站起了身,繼續說著:“你問我冷蒼天,我為什麼不叫他爸爸,我也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父親,我的親生父親,因為錢竟然把他兒子的腿打斷了?!”

冷天涯說著話,緩緩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楊夜和成伯都愣了一下,看得出來冷天涯不是裝的,他瘸了一條腿。

“冷天涯,你的腿……”楊夜吃驚的指了一下。

冷天涯很悽慘的笑了笑:“你沒用心聽我說話啊,我說了,一個父親,因為錢竟然把他親生兒子地腿打斷了。”

成伯呆了一下,已經撲了過去,跪在地上雙手撫摩著冷天涯的那條殘腿,一下就哭了出來,邊哭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