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難免有個空虛寂寞的時候,青春靚麗的女學生誰不喜歡。

誰也不知道的是,車隊走出沒有多遠就分開,一隊開往金源公司,而另一隊卻直奔城外,在保安師的師部內。楊豐換上裝好彈藥的廂貨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日本東京,接連三天來這座城市始終在惶恐不安中度過,兵變士兵殺死了多名內閣大臣,據說連首相都被打死,從附近調集的軍隊正在與叛軍對峙,甚至就連海軍戰列艦都開到了東京灣。長門號戰列艦主炮已經瞄準叛軍據點,這艘沒有參加過任何戰爭的鎮國之寶,弄不好第一發炮彈就要砸到自己的首都,這個訊息的確很令人沮喪。

不過好在無論叛軍還是前來平叛的軍隊,到現在為止都還保持著剋制,並沒有真正的戰鬥發生,但即便是這樣,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也已經讓很多老百姓夜不能寐了。

寒冷的冬夜裡。松本上等兵哆哆嗦嗦地趴在掩體裡,緊張地盯著不遠處,那裡有近衛師團的一個大隊,雙方已經對峙了兩天了,當初起兵時的一腔熱血,早被寒冷的空氣和越來越混亂的訊息耗盡,現在剩下的只是對自己未來的恐懼。

儘管如此松本上等兵還是認為自己沒有錯誤,天皇身邊的奸臣太多了。他們矇蔽了聖聽,把國家搞得一團糟。跟那些財閥們勾結在一起,弄得老百姓越過越窮,甚至還跟國外財閥勾結,出賣帝國利益,為了那些供富人們享受的奢侈品,把皇軍將士們用鮮血換了的支那土地。送給那個貪婪的支那奸商。

一想到自己在冀東中毒死去的弟弟,他心中的恨意就不由得往上翻湧,次郎是一個多麼好的孩子,那麼年輕就已經是少尉了,家族的希望就寄託在他身上。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回來了一罈骨灰,可那些把持國家的奸臣們,不但不想如何去為死去的將士們報仇,反而把他們的鮮血當作換取利益的籌碼,這樣的奸臣人人得而誅之。

一想到這裡,就連周圍的空氣都沒那麼寒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湧上心頭,松本不由得一陣熱血澎湃。

“諸君,打起精神來,帝國的未來就靠我們了!”松本看著周圍精神萎靡的同伴們,揮舞著拳頭說道。

“松本君,你說我們會怎麼樣?”一名同伴幽幽地問道。

“不成功,便成仁,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拖著那些奸臣們同歸於盡,只有這樣才能為大日本帝國的未來掃清陰霾!”松本惡狠狠地說。

“松本君,說得好!”一名中尉一臉熱血的表情讚揚道,不過可惜受他們感染的並不多,造反這活兒最忌諱的就是拖,如果當初趁著一腔熱血直下皇宮,覲見天皇一訴衷腸,說不定現在已經還國家於清明,中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名士兵匆忙跑過來,帶著一絲欣喜說道:“中隊長閣下,有一輛戰車要加入我們!”

中尉愣了一下,但隨即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他們這些兵變的都是步兵,並沒有戰車,雖然一輛戰車沒多大用處,但卻可以增強己方士氣。

中尉趕緊隨這名士兵到了一處衚衕,然後就看見一輛從未見過的戰車停在那裡,炮塔上並不是九五式的37炮,而且一門57毫米短管炮,此時已經黎明,藉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見一個頭帶皮帽的駕駛員正把頭探出炮塔向自己張望。

“中尉,鄙人山琦,三井戰車研究所工程師,聽聞諸君舉義,特意前來相助。”一看中尉過來,帶著坦克帽,架著金絲眼鏡冒充斯文敗類的楊豐,一臉神聖地說道。

看著中尉疑惑地目光,這貨接著說道:“這是正在實驗中的九七式中型戰車,我們因為沒有其他武器,便把它開了出來。”

中尉急忙一臉驚喜地敬禮。

“我的幾個同伴因為擔心連累家人,所以並不想露面,還請閣下原諒。”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