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便見廳外出現兩名膀大腰圓的護院,二話不說將此人抓住,就往外拖。

此人頓時崩潰大叫:“老爺!老爺饒命!小的有重要情報啊,老爺!”

可是崔仁師絲毫不予理會。

護院見狀就要去捂此人的臉。

此人連忙掙扎著躲避:“老爺,太白酒樓的掌櫃是崔長衣!”

“什麼?!”

崔仁師臉色頓時大變。

他抬手製止那些護院的動作。

見狀,此人驚喜不已。

連忙掙脫束縛,直接連滾帶爬的來到崔仁師面前。

“老爺,小的說的都是真的。如今太白酒樓東西兩市的旗艦店掌櫃都是他。

而且小的已經打聽清楚。這長安城大大小小數十家太白酒樓,統統歸他節制。崔長衣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大掌櫃呀!”

此人說著臉上不由出現羨慕之色。

這崔長衣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非但沒有去嶺南找死,竟然還得到貴人相助,一躍成為太白酒樓的大掌櫃。

現在雖不知道太白酒樓背後不但有各大國公府撐腰,背後更是有數十皇親。

這些皇親雖然不受重視,但人家的身份尊貴呀!

這崔長衣絕對是躍到枝頭變鳳凰!

“你似乎很羨慕崔長衣呀?”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頓時令此人打了一個寒顫。

咱表現有這麼明顯嗎?

“老,老爺說笑了。小人對老爺,對博陵崔氏絕對忠心不二,不像那崔長衣……”

“拖下去!給本官剁了餵狗,這便是心存叛唸的下場!”

崔仁師突然大吼一聲。

將此人拙劣的恭維打斷。

兩名護院聞言,再次一擁而上,直接將此人的嘴捂住,拖了出去。

眼看這人消失在夜色當中,不知道被帶往何處。

在場其餘人只感覺後背一陣冰寒。

“崔!長!衣!”

崔仁師咬牙切齒的唸叨著崔長衣的名字。

他恨得要死。

卻深知如今的崔長衣根本不是他可以動得了的。

為了避免以後類似的事情發生,他必須殺雞儆猴。

“還愣著作甚?說說吧!還有什麼方法沒有?不過像剛剛那種蠢話就不要說了!”

崔仁師的聲音警告意味十足。

“老,老爺,小的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行否?”

“哦?說說看!”

崔仁師對此人投去讚賞的目光。

作為崔家人,就是要這樣無所畏懼,才能爬得更高。

“老爺,前幾日,長安城中有一人找到我,想從我崔家手裡購買大量酒水,但被小的直接拒絕了。”

“這是為何?”

“小的前些年沒少跟突厥人打交道,一眼認出他們身份。可如今聖人剛剛繼位,又發生去年突厥人兵臨城下的事情,加之突厥人亡我之心不死,所以小的不敢應允。唯恐給我崔家惹禍上身。”

“嗯,你做的很不錯!”

崔仁師讚揚道。

只是,這事若是放在半月以前,他的確十分認同此人觀點。

可如今長安城酒水生意接連失利,在不能光明正大對付江國公府的情況下,他根本看不到任何破解此局的可能。

想到這裡,崔仁師的目中寒芒綻放:“你還能聯絡上那些突厥商人嗎?”

什麼?!老爺難道要……通敵?

一石激起千層浪崔仁師的話頓時令底下那些掌櫃的再次膽寒。

見崔仁師目光灼灼看著自己,這人連忙道:“小的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