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知羞恥的女人,自己有男朋友還在外頭偷吃?”

這話真給猛人問住了。

張丹彤只是林萍的情人,或者說…情人都算不上,她是林萍諸多人肉fj杯中的一位。

忠誠是相對的,他也沒立場去批判人家張丹彤專一與否。

“簡單看了下你家的佈置,並不是兩個人生活,但是又準備有男人的用具…”

猛人沒繼續往下說,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我不是…我不是…”張丹彤貼著猛人後背喃喃自語:“你不要走。”

“我兄弟為保護我生死不知,我要去救他。”

“可是…”張丹彤囁啜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頹然放開猛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只是單純想找你出來喝一杯說說話,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害了你,也害了你兄弟…嗚嗚嗚。”

猛人這一手是妥妥的欲擒故縱,張丹彤已經咬餌了,不怕她不上鉤。

正準備離開,猛人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電話號,猛人臉色一變,是田堅毅打來的。

不大情願接起電話。

“喂,頭兒,我殺出來了。”

“……”

“我給上城執法署惹毛了,先回酒吧避一避,這期間沒法保護你了,到時候你給定位發我,我找幾個身手利索的兄弟過去。”

“……”

“喂喂喂,頭兒,你咋不說話,訊號不好嗎?喂?啊…我知道了,你先忙。”

“……”

電話結束通話。

田堅毅嗓門大得很,張丹彤隱約聽到了什麼執法署、保護、身手利索。

她心頭一喜。

“你兄弟沒事?”

“嗯,不過惹毛了上城執法署,正在跑路。”

“那你是不是也很危險?”

“可能吧。”

“我…”張丹彤鼓足勇氣:“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也沒有男朋友,但是…”

“不用說,我懂。”

“你不懂。”張丹彤一急,臉就像上了腮紅:“我們甚至連p友都算不上!他很少來看我。”

猛人努力捕捉著有用資訊。

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之所以不現在下手,一來身上全是傷,不方便幹體力活兒,再一個,女人這種生物過於感性,如果張丹彤真上頭和林萍斷了聯絡,自己這不是純純幹無用功嗎?

“好吧。”

猛人對倆人的情況心裡也大概有了數。

林萍大抵剛認識張丹彤不久,新鮮感還沒過,經常光顧。

一定得抓住這個時間段,不然等他玩膩了,再來就不知道啥時候了。

“今天我也不太方便回去,上城執法署正在找我。”

“要是不嫌棄,就在這我住一晚吧。”

“沒什麼嫌棄不嫌棄的。”猛人想了想,還是穿上了那件男士睡袍。

張丹彤咬著下唇。

“白天我聽你講了很久的故事,你願意聽我講講故事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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