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明顯致命,能站起身也不過是迴光返照。

男人盯著陳默。

“三竹幫的?”

陳默搖搖頭。

“來砸三竹幫場子的?”

陳默點點頭。

“那就是朋友。”男人鬆口氣,緩緩坐在了地上:“不好意思,快了一步,三竹幫沒什麼能殺的人了。”

三竹幫和6k一樣,都是遍佈羅斯星的黑幫。

男人這麼瘋狂的行徑無異於把自己送上三竹幫頭號追殺名單。

不過看他帶著六個黑西服就能剿滅h區的三竹幫總部,應當也不是一般人。

陳默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自己怒氣衝衝跑來,啥都沒幹對手就死絕了。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沒有施力點。

“朋友,來支菸。”男人胸口滲出了些血,把酒紅色中山裝染的更紅了。

陳默扔過去一盒母星的香菸。

男人放下鼻子下嗅了嗅,眼睛亮了起來。

“好貨色,母星的東西?”

陳默點頭,準備駕車離開,想了想,指著男子胸口滲血的地方:“那是靜脈,不是動脈,再不去醫院,十五分鐘後你會因為失血性休克死亡。”

“我草。”男人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踹了身邊沒啥傷的男人一腳:“你他媽還是學醫的,你不早說,老子還他媽以為自己壯烈了。”

“老大你也沒問。”

執法署的警鈴聲在遠處響起。

男人反手一刀抹了崔社長脖子,從社長衣服上割下塊布料,捂在胸口,看向陳默。

“朋友,能送段路去醫院嗎?不,最好是私人診所,過不了多大一會兒這群狗雜碎肯定滿世界找我。”

陳默遺憾的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哪兒有私人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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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隨便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我自己縫傷口就行。既然你能找三竹幫麻煩,肯定來頭也不小,能不能麻煩再幫我接個人,事後必定有重謝。”

陳默覺得這人挺有意思,點了點頭。

男人捂著流血的胸口坐上了陳默的車:“還沒問,怎麼稱呼。”

“陳默。”

“好名字…呃?你是那個陳默?!”

“什麼那個?”

“就是頭條說你英勇就義那個?”

陳默哭笑不得。

“是我。”

“我就知道無論在哪兒狗屎z客的話都信不過。”男人啐了口帶血的吐沫:“你不會直接給我拉到執法署吧?”

“…你要信不過就下車。”

“頭次見面,說錯話多擔待,我這人,想到了就說了,你甭生氣。”男人把三個半死不活的手下也拽上了車:“車上的血,我等下給你處理。”

陳默無語,但聽著執法鈴越來越近,還是拉著幾人回了白石酒吧。

看到陳默拉著四個傷員回來,酒吧裡面亂糟糟忙做一團。

就如陳默之前判斷的那樣,兩個傷勢過重的黑西服回來沒多長時間就嚥氣了。

男人和他手下在盧娜的簡單手術中活了下來。

這人倒是夠硬氣,縫衣服的針縫傷口,疼的臉色發白一腦袋冷汗愣是沒吭一聲。

不多時,猛人把男人的小弟阿萊也接了過來。

男人對著陳默拱了拱手,有氣無力道:“謝謝兄弟。”

陳默遞給男人一支菸。

“輪到我問你怎麼稱呼了。”

“姓嚴名成功。”

:()星海追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