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酒吧。

地下室。

嚴成功三人因為見不得光暫時被安排在了地下。

嚴成功的傷勢不算太嚴重,只是失血過多暫時無力。

和這位帶著六名手下挑了整個h區三竹幫的猛人交流過後,陳默才知曉這老哥原來剛來羅斯星不到一個月。

據嚴成功講,他在母星的時候是個專門給議會做黑活的人,一次在為亞細亞州議會遠赴北非從當地武裝分子手裡劫走一塊莫名其妙的金屬後,同時被北非當地議會連同亞細亞議會追殺數月。

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幾個手下和自己倆媽不一個爹的弟弟阿萊偽造了身份來到羅斯星。

“三竹幫給你弟弟打了,你就滅了人家滿門?”陳默挑眉。

同樣的事兒放他身上,他頂多是給辦事兒的宰了。

這老哥可倒好,直接屠了百十來號人。

也不知該說他瘋還是勇。

“你以為我想嗎?”嚴成功苦笑一聲:“我到三竹幫的時候,正好趕上了社團聚會,他們拿槍頂著我腦袋讓我在堂口謝罪,以為我們哥幾個沒有熱武器就是待宰的羔羊。”

陳默恍然。

“他們殺了我們的人,我們也殺了他們的人。我就是再沒見地也知道這些雜碎是有仇必報的貨色,逼到份上了,我也沒準備善了,大不了拼個山窮水盡你死我活。”嚴成功眯著眼:“這群孫子也沒想到老子的人這麼能打,打到一半求和。哪他媽有這個道理?老子就給他滿門都滅了。”

沉默半晌,陳默挑了挑拇指。

“牛逼。”

嚴成功撣撣菸灰,牽動傷口,咧了咧嘴。

同在地下室的老白笑了。

簡直是瞌睡來了遞枕頭,想孃家人了舅來了。

嚴成功簡直是老天送給白石的禮物。

“小子,有沒有興趣給我做黑活兒。”老白上前兩步,蹲在嚴成功面前。

“看活和價。”嚴成功回到。

“我給你提供軍火,你自己組織人手,我要之前三竹幫地域的掌控權。”老白補充道:“收益五五分成,不過賬目要洗白,合理合法的扔給我,中間的手續費從我收入裡面扣除。”

嚴成功思量半晌才回到:“你站得住嗎?”

“這小子不死,我就站得住。”老白指指陳默。

“成交。”

“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你出事兒了,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承認和你有瓜葛,更不會去執法署撈你。”

嚴成功灑脫一笑。

“這是當然。”

“成,沒別的事兒了,你們哥倆交流吧。”老白扔下個金屬盒子就離開了地下室,門外還傳來他磕菸斗的聲音:“這是借你的啟動資金,過後記得加倍還回來。”

開啟金屬盒兒,裡面赫然是一塊完整的金屬鎰。

分量估摸著有四五十克。

陳默拍了拍嚴成功的肩膀也轉身離開。

只留他一個人對著老弟和手下發呆。

酒吧的水電經過搶修已經恢復了正常供應,只等盧嘉芮那頭把事兒辦妥,陳默就打算向科特城副城主開炮了。

他不再是當初一文不名的小癟三了,有產業有身家,哪有再愣頭青一樣和人玩命的道理?

況且這事兒,他能站在道德制高點開炮。

加之盧地平的默許。

陳默有著充分的信心從輿論上把這位敢對自己家人動手的高官從馬上拉下來。

殺人有時無須用刀。

陳默喝著咖啡,看向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尹琪,多少有些不耐煩。

“你什麼事兒?”

“那個…我快成年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