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什麼。我想不通兵團的出發點。”

“有沒有可能是下面人瞞著徐鐵功做的事,等到徐鐵功發現,因為其他兵團勢力的影響,徐鐵功不得不忍氣吞聲?”

白雨辰搖頭。

“絕不可能,如果是其他勢力集團做的,徐鐵功絕不可能放過打壓其他勢力集團的機會。尤其是這種裡通外敵的事兒,不說彈劾…最起碼要對方大出血才能達成和解,所以,我現在弄不懂的是徐鐵功的動機。當初開礦就是許總督極力主張下完成的,許總督極親兵團,徐鐵功又是兵團長眼下的紅人,這件事徐鐵功一定出了力。現下,徐鐵功要是幫助鎰能會炸燬礦場,無論對他還是對兵團,都百害無一利。”

老白搓著下巴,聽著白雨辰分析。

“所以,這就是我說的底層邏輯問題。為什麼都說不通,自然沒有怎麼做。正著推理不通,只能逆推,選擇抓住執行者,然後步步上移。”

一屋子人沒了動靜。

說起來簡單,但要抓的很可能是東煌兵團內部的涉密官員,執行者背後可能站著更可怕的人、更深刻的利益糾葛…不然怎麼連徐鐵功都不出手清除異己?

老白思索許久,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菸斗。

“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再深究。”

,!

“這…”母獅愣了愣。

她是回來求援的。

雖然她和陳默並無上下級關係,也沒太多男女感情的糾葛,但母獅從未想過拒絕陳默的請求。

況且這件事事關重大…很有可能拎的出東煌兵團內的蛀蟲。

絕非小蟲,而是巨大的碩鼠。

進一步講,這也是給那些永遠埋藏在礦場地下,十萬礦工的交代。

母獅想不通,想不通老白為什麼會說出到此為止。

“兵團長,為什麼?”

“背後牽扯太大,這件事已經超出我們能夠干預的範疇了。”老白撐著扶手從座位上站起:“我會讓陳默也不要再深究。”

白雨辰想說什麼,被老白抬手阻止。

“就這樣,散會。”

……

是夜。

白石酒吧燈火通明。

哪怕一再提高酒水價位,也沒能阻止人們的消費熱情。

現在大家來酒吧喝酒,不再是單純看中物美價廉,更是為了在白石集團代理人,陳飛起的面前刷足存在感。

當然…

真正需要陳飛起賣面子的人,少之又少。

老白早已不再親力親為的處理酒吧事物,這會兒正在辦公室看著檔案。

敲門聲響起。

“進。”

白雨辰偷偷摸摸的開門進裡。

老白讓白雨辰逗笑了。

“自己家的地方,沒問題。”

“我這不是擔心…”

“我已經讓嚴成功在周邊過一遍篩了,沒問題。”老白示意白雨辰坐下:“繼續說白天沒說完的話吧。”

白雨辰這才落座。

“我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兵團自導自演的一場苦肉計,鎰能會只是上套的人。”

老白點頭示意白雨辰說下去。

“我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任何一個徐鐵功能夠出賣兵團利益的理由。排除所有不可能情況,答案即便再不合理,也是唯一答案。”白雨辰無比肯定的講到:“我認為,礦場爆炸,是兵團針對內部不合,做出的一場苦肉計。試想,礦場爆炸,既能讓兵團內部聲音趨於一致,聯合對外,又能在聲譽上站穩跟腳。”

“嗯…”老白拄著下巴,點了點頭。

“本來,中北私自開礦,於情於理都在國際上不符常理。鎰能會想要深究,無論兵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