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被冷水潑醒。

勞蔡二人被捆著手腳,吊在冰冷鐵鉤上。

陳默面無表情把菸頭彈在勞倫斯頭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惹得什麼人?”勞倫斯咆哮道:“你完了!”

“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惹了什麼人。”陳默接過小馬遞來的槍抬手扣動扳機。

“砰!”

彈頭射穿勞倫斯腳面,把腳骨攪的稀巴爛。

“啊!你這瘋子!”勞倫斯哀嚎著,站立不穩想要倒下卻被手上的鐵鉤穩住,站不起也蹲不下,分外痛苦。

陳默上前,踩在子彈打出的創面上,山地靴下壓,左右狂碾。

白皮豬這次連慘叫都發不出了,仰著頭呃呃的吸氣。

陳默再抬腳時,地上只剩下了一灘爛泥。

“嗎f。”

陳默抖了抖鞋底的碎肉。

咬掉針帽,小馬把注射器紮在了滿是黑毛的大白腿上。

藥液推進。

白皮豬恢復了點意識,臉上慢慢有了恐懼。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麼人。”陳默把玩著匕首:“勞倫斯,你聽說過凌遲嗎?”

“人不是我殺的,我也只是個送貨的。”勞倫斯面色慘白。

“誰殺的?”

“城裡送出來的,我只負責收貨。”

“接頭人是誰?”

勞倫斯沉默片刻,抬頭看向陳默。

“動手吧,給個痛快。”

陳默卻收起了匕首。

“我能決定你的生死,但是他能決定你一家人的生死對吧。”

“對。”勞倫斯回答的很乾脆。

他做了許久的髒活兒,他知道陳默眼神的含義。

陳默…根本沒打算留活口。

“那你不能死。”陳默笑了,他拍了拍小馬的肩膀示意看好二人,自己離開了地堡去到外面透氣。

猛人不來,勞倫斯又硬氣的很,只能從豬肉蔡的身上找突破口。

但話說回來,順著豬肉蔡的線找,只能摸出來礦區這頭的栽種,勞倫斯…看那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孩,應該是城區的,要是撬不開勞倫斯的嘴,永遠別想摸出另外一頭。

已是凌晨兩點多,得在亮天之前閃電戰找出所有參與這事兒的人,不然等對方反應過來,肯定會盡最大能力銷燬所有證據。

陳默低頭抽著煙。

電話響起。

是老白的。

猶豫片刻,陳默還是接了起來。

“老頭啊,怎麼這麼晚了不睡覺?”

“情況我聽說了。”

電話兩端同時安靜了下來。

陳默暗罵猛人不厚道。

“這種畜生就得幹他孃的!不過…小子,能頂住的壓力就頂,頂不住的,等以後再辦。”

陳默豁然開朗,對於兩位城主的忌憚轉瞬清零。

“知道了。”

“要做就放手去做,別婦人之仁。”

“好。”

陳默結束通話電話同時,遠處傳來了飛行器的轟鳴。

來的飛行器不是官方型號,四四方方,四邊都有著向下的飛行噴口,正是羅曼達軍工的新產品。

飛行器在地堡前方緩緩下降,艙門開啟,正是猛人的臉。

“你個驢脾氣,掛電話比誰都快。”猛人全副武裝,走下旋梯,朝著陳默呸出口香糖:“人呢?”

陳默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

“裡面。”

精英小隊全體出動,跟著來的還有聶波。

有聶波異能輔助,整件事情的脈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