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勇敢。”

駕駛位上的男孩開著車,嚎啕大哭。

“不哭了不哭了。”

盧嘉芮安慰著人,不知怎麼的,自己眼淚就掉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倆人才止住抽噎。

白雨辰面頰高高腫起。

“先去醫院吧。”盧嘉芮在紙巾上沾了點水,貼在白雨辰面頰上為他止痛。

“不,先去執法署。”白雨辰目光堅定:“我們沒幹什麼,維也納就緊張成這個樣子,這裡面肯定有鬼。”

“你要報案?”

“對。”白雨辰咬著牙:“不說夜梟的事,就我被打一事也足夠報案了。”

二人來到了上城區執法署。

執法署署長知道這倆年輕人都背景匪淺,尤其是盧嘉芮更是當今城主的千金,不敢有絲毫怠慢,白雨辰被帶去驗傷,盧嘉芮被請到了迎賓室內休息。

盧嘉芮突然心血來潮,問署長能不能調取維也納的監控錄影。

署長自知兩頭都得罪不起,一口應下,過了半個來小時才慢吞吞回來,說是監控裝置出了問題,維也納昨天所有的監控錄影都遺失了。

盧嘉芮當即明白這是對方銷燬錄影。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驗傷結果也出來了。

白雨辰的傷,只能構成輕微傷,頂多讓對方賠禮道歉,沒法量刑,這絕對不是白雨辰要的結果,於是他直接選擇備案但不立案。

另一頭,一名滿臉橫肉的漢子捂著胯下,正在給主管指指點點監控螢幕。

上頭赫然是盧嘉芮和白雨辰。

“這肯定是奔著單總監來的,就是不知道是誰的授意。”主管面上的寒色一閃而過,撥通了單正德的電話。

“喂?”

單正德還沒離開科特,畢竟收禮才收了海克斯的,科特城還有尚未垮掉的ac、數家在隋城主下臺後新起的能源公司還沒光顧。

這些收禮收一圈,也是不少錢。

“單總監,是我,維也納的小張。”

“怎麼了?”

“今天有兩個學生…說是當天會議的記錄人員,來調昨天中午的錄影,我懷疑是奔著您去的,監控這頭我已經處理完了,您也多加小心。”

電話那頭的單正德一臉怒容。

昨天就是會議記錄的學生耍了他,怎麼還敢查自己?

他手上握著鎰能會的放礦大權,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他不相信兩個學生敢找自己麻煩。

這背後一定有其他人的授意。

思考片刻,單正德給自己信得過的賞金獵人去了電話。

“栓子,我需要處理幾個人。”

……

盧白二人從執法署出來,上了眾寶甲殼蟲。

諸事未果,只能先回家。

盧嘉芮憤憤不平。

“這麼快就把證據銷燬了!太過分了!”

“不然你還指望他能給你嗎?”白雨辰一手開車,一手用冰袋敷臉。

“哎,那怎麼辦?”

“沒辦法。”白雨辰嘆了口氣:“等夜梟沒事了,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

,!

“當然可以,我要到了他私人電話。”

白雨辰驚道:“真的?”

“當然。”盧嘉芮洋洋得意,拿手機在白雨辰面前晃了一下:“吶,看到沒。”

突然,一股大力從身後傳來,二人猛的向後一仰。

追尾了!

白雨辰剛要停下看看情況,盧嘉芮卻緊張了起來。

“不不不,不能下車,快走!”

“怎麼了?”

倒車鏡裡,白雨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