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到武力衝突。

就在陳飛起扶起一位低血糖暈到的礦難家屬大娘時,不知道哪個狗雜碎在人堆裡扔出塊小石頭正中陳飛起眉弓。

鮮血順著臉就淌了下來。

陳飛起拳頭攥死,告訴著自己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現在揪出人堆裡的狗雜碎相當於和礦難家屬相互拱火。

血順著陳飛起臉頰淌到了大娘身上。

不知道誰在人群裡喊了一聲打人了,礦難家屬們徹底暴走了。

地上的碎石酒瓶,向著陳飛起飛來。

陳飛起趕忙發動異能閃身避過。

白石酒吧的大門遭了秧。

噼裡啪啦,雜物全都砸在了捲簾門上。

陳默的怒氣值已快到頂了。

對捲簾門的襲擊簡直就是拉了雷管引信。

眼見陳默就要強行開啟卷簾門,抄起大喇叭用最愚蠢的方法自證清白,一輛騷紅色的獵馬頂,穿著行政夾克的猛人開啟了車載公放。

“賠償,到任何時候都是要賠償的!不賠償,就寒了民眾的心!不賠償,就丟了立足的根本!”

在車裡被精通化妝的白雨辰現場改造後的猛人,臉上褶皺不少,配上行政夾克往少了說都得是個城級幹部。

白雨辰適時下車,拿著另外一個公放話筒。

“黃局受總督府直屬委任,負責此次災後撫卹工作,本來是打算造訪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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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辰。”猛人適時叫住了白雨辰。

白雨辰停頓兩秒,這才道:“請黃局指示工作。”

隨即率先鼓起掌來。

群眾不明就裡,但看著猛人身穿行政夾克,一臉肅穆,倒也就信了七八分,稀稀拉拉也跟著鼓起掌來。

猛人指向剛才朝陳飛起丟石子的人。

“這位小同志,為什麼要丟石子?”

那人最初還想隱身人群,在猛人叫出他的衣著特徵後,不得不站了出來。

“因為他想騙俺們。”那人操著濃厚的鄉音。

“騙什麼?”

“他騙俺們說這事應該找城政。”

白雨辰的後手,提前從後門出來,躋身人群的聶波,正在向著發言人的位置擠去。

“那你覺得,這件事不應該找城政嗎?”

猛人一臉嚴肅,努力拖延著時間。

“俺之前就找過城政了,俺知道這些都是假的…”

老鄉人磕磕巴巴,老實巴交,像是被領導的威壓逼的喘不過氣。

群眾們漸漸開始感同身受,同仇敵愾之勢又在醞釀中。

聶波終於摸到了老鄉人身邊。

猛人突然厲聲。

“你知不知道慫恿暴動是什麼罪名!你是不是忘了江陰城幾個月前的暴動結果是什麼!法不責眾這句話是對無辜群眾說的,你們這些有心挑撥民眾的人到底是何人委派何人指使?!”

老鄉人正要繼續他的鄉音,突然聲調一變。

普通話比播音員都標準。

“是黃主任讓我們來的,黃主任策劃了這次代號‘公道’的行動。黃主任說城政困難,就讓這些屁民去宰大戶。”

“這就說得通了。”猛人故作沉吟:“你說‘我們’,你的同夥都有誰!”

老鄉人指向幾個同夥。

赫然就是剛剛向著陳飛起扔東西的幾人!

老鄉人同夥見勢不妙趕緊逃跑,自然而然也就衝散了人群。

“同志們!”猛人乘勝追擊:“我們剛剛經歷過暴動,也都知道我們的親人們是為什麼會進入礦場!我們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這樣的錯誤?不是我們壞!是群眾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