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小瘦子,現在,此時此刻,抄起你面前的菸灰缸,砸在林萍的腦袋上,給我他媽往死裡砸!”

“出啥事了老闆?”

“成文重傷垂死,躺在手術間,現在還沒脫離危險。”

“……”

三十米開外的長廊那頭,林萍也正在聽電話。

“老闆,出事了,開著張丹彤車的不是她本人,開車的好像是白石酒吧的人。”

“誰?懷特斯通?”

“不是,懷特斯通的左右手。”

“人活著嗎?”

“救護車抬走了,看樣子活不成了。”

“……”

二人同時結束通話電話,隔著長廊遙遙相望。

長廊的點燈不知怎地,突然出現了故障,一明一滅見,只有二人嘴上燃著的香菸如同道標樣指出彼此的位置。

長久的沉默。

林萍率先走了過來,停在島主廳進門口,望向猛人。

雙方集團距離撕破臉,只剩最後一層紙。

他是能夠決定集團走向的人,可惜猛人不是。

林萍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知道。”

“你敢來,我很佩服。”

“牛逼就整死我,你看陳默回來會不會剁下來你狗頭。”

“你真以為陳默還能回來?”

猛人笑了。

“當然。”

林萍也笑了。

“那就祝他好運吧。”

二人回到了島主廳,桌上氣氛沉悶如山。

林萍又讓凌可給猛人倒酒,這次猛人非常乾脆的拒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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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喝酒,我要走了。”猛人起身,一旁的彪形大漢在林萍眼色下攔住了去路。

猛人轉身看向林萍。

“扣我?”

“當然不是。”林萍也沒了繼續喝酒的性質:“要不要打一場?”

猛人打量了林萍幾眼,略帶不屑。

“誰和誰?”

“我聽說你以前是個不錯的賞金獵人,想必拳腳功夫肯定過得去。恰好我最近也在鍛鍊,我們打一場拳擊?”

猛人哈哈大笑。

“我怕給你打死。”

林萍也不氣惱。

“大可不必擔心,要能給我打死,那是你的能耐,在座諸位都是見證人。”

猛人又看了看林萍的身板。

二人身材其實差不太多,林萍並非那種油膩中年,他四十多了仍舊天天保持鍛鍊,身體還未走下坡路。

不過拳怕少壯,猛人又是屍山血海裡打滾出來的賞金獵人,猛人一時間竟是想不明白林萍的自信何在。

“想要打著打著拳一槍給我崩了?”猛人冷笑。

“我說打拳,就真的只是打拳。”林萍起身:“戴著拳套,沒有武器,因為我是普通人,你不能用異能,來場痛痛快快的互毆,怎麼樣?”

猛人聰明的緊,他沒有接招的意思。

林萍又不是傻子,為啥要打這麼一場毫無意義的拳賽?難道是為了找虐?其實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同加抖?

“我要是不打呢?”

林萍揮揮手,示意身後的兩名保鏢上前一步。

“我還以為你起碼有點種是個男人,沒想到是個軟蛋。”

“嗯,我是軟蛋啊,但是有些人怎麼就讓軟蛋把女人撬了啊?”

這簡直就是指著鼻子罵人了。

“我是軟蛋不是軟叼,不然被人撬了女人可咋辦?”

林萍額頭青筋暴露,還是身邊的凌可握著他的手示意他定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