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嘆了聲。

篤篤篤的敲門聲將二人拉回現實。

猛人慌亂收拾著臉上的淚痕。

張丹彤笑了。

“黃先生,沒有人是完美的,其實偶爾把自己的不完美表現出來,何嘗不是另一種完美?”

猛人若有所思。

“我到下班時間了…很感謝你給我講了關於陳先生的故事。什麼時候需要發洩了,還可以再來。”

“謝謝你。”

猛人誠摯道謝。

“沒關係,畢竟你是我的患者嘛。”

張丹彤k了一下,桃花眼電的猛人有些窒息。

“哦…好。”

……

科特城。

上城區。

果園公寓。

張丹彤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谷飼牛排、金槍魚沙拉、紅酒局沙蟲…

還有兩支香薰蠟燭。

解下圍裙的張丹彤抹了抹額頭上香汗。

今天是週五,每週五下午七點,都是林萍來的時候。

眼瞅著還有十來分鐘就要到七點了,張丹彤和其他戀愛中的女孩子沒什麼不同,紅著小臉,期待著自己男人回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菜熱了一遍又一遍。

林萍仍舊沒有訊息。

張丹彤猶豫再三,還是給林萍發了條訊息問候。

回應的是一條短訊。

“最近忙,沒時間,晚點說。”

九個字三個標點符號,就快把應付倆字寫在腦門上了。

張丹彤悵然若失。

她知道林萍有很多情人,自己不過是其中一個。

那樣有野心的實幹家,又怎會被自己套牢?

實際情況是…

現在的林萍正在蓮湖大酒店頂層看著遠處城政的霓虹燈長吁短嘆。

張丹彤點了支女士細煙,一口一口的吃著自己做的菜。

默默嘆了口氣。

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特級心理醫師,以前能被c區執法署聘去,是因為韓笑和她父親私交很好,而到新光工作,是林萍給開的後門…

她甚至都能猜出,自己所謂的患者中,有哪些人是為了在林萍面前有些表現機會特意來撒錢的。

離開父輩羽翼,除了男人,她還能仰仗什麼?

張丹彤在燭光中吐出一個淡淡的菸圈。

“人生啊…”

她莫名想起了猛人口中的陳默。

那個敢和命運抗爭,敢對不公亮劍直到生命盡頭的男人。

興許是佐餐酒有點上頭,張丹彤鬼使神差的給猛人發去了個短訊。

“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這會兒的猛人正在和老白大吐苦水,講述著自己白天演戲有多逼真,那個姓張的小娘們有多不好糊弄。

突然手機就響了。

老白探頭過去。

“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正是張丹彤發來的。

“小子,可以啊,很上道,我單方面宣佈這方面你比小默強多了。”

猛人雖說也摸不到頭腦,但有進展終歸是好事兒。

猛人噼裡啪啦在那回復,沒等他資訊發出去,張丹彤的短訊就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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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猛人撓頭看向老白:“這?”

“這不妥妥的欲擒故縱嗎?”老白嗨了一聲:“放心大膽上,拿下她!”

“我感覺不太對勁。”猛人咂嘴:“到現在為止,我也沒說過啥出格的話。而且看她也不像是那種會缺男人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