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等你十幾分鍾了。”

派蒙雙手環抱,小表情氣哼哼的。

“既然人已到齊,可以正式開飯了。此處不比蒙德酒館,璃月的酒肆是拒絕提供果汁這種無酒精飲料的。所以你們三人每人一份酒釀糰子。”

君落羽坐在鍾離旁邊,看了看眼前這碗不知道兌了多少水的酒釀糰子,又看了看熒妹,有些小糾結。

“那個,老爺子,你可能不知道,熒她……酒量稀碎啊……”

熒妹不樂意了,吃了一個糰子,看向君落羽:

“你不能因為我們關係好就抹黑我呀!我在天使的饋贈不也喝了不少酒嘛!”

鍾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笑著說:

“無事,這家酒肆的酒釀糰子……怎麼說呢,應該不至於讓旅者醉倒。”

君落羽很不安心,他雖然不知道這碗糰子裡兌了多少水,但他知道璃月的酒可不是蒙德那種果酒或者蒲公英酒,璃月的酒可清一水兒的全是類似白酒燒酒那樣的高度酒!

“那……那行吧。”

這種兌水貨君落羽嘗不出來度數,只能選擇相信德貴老闆的人品,希望他的水摻的夠多,不然熒妹真喝高了,他和鍾離倆大老爺們可沒人能送她回旅館。

四人吃著飯菜,而說書的田鐵嘴也展開了扇子,開始講述凝光的故事。

鍾離是啥都知道;君落羽雖然記不清細節,但他不感興趣;只有熒妹和派蒙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互相討論一下。

田鐵嘴說到群玉閣亂丟垃圾往下扔紙片的時候,派蒙甚至還慫恿熒妹去撿幾片,妄圖發一筆小財。

“天權凝光,最近一直聽到這個名字呢。璃月人討論她,愚人眾討厭她,藏匿起仙祖法蛻的還是她,請仙典儀上我還見過她呢。”

派蒙聽著田鐵嘴的說書,對凝光很是好奇,而熒妹則掐了一下派蒙的小臉,語氣中帶著一絲抱怨:

“你還說!你仗著自己會飛,看到了請仙典儀的具體情況,我被一堆人擋住,除了一道光什麼都沒看到誒!君落羽,你知道凝光嗎?”

君落羽夾了一口菜,說到:

“這話讓你說的,整個璃月誰不知道凝光?你這就好像是在蒙德城問裡面的居民認不認識琴團長一樣。”

“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真的跟說書人說的一樣嗎?”

君落羽回憶了一下他和凝光見面的情景,皺了皺眉頭:

“怎麼說呢,說書人說的倒也沒錯,但我有點煩她,凝光是七星中地位最高的,也是璃月最大的商人,是隻老狐狸,特別麻煩。”

“君落羽先生這麼說可不太好呢。凝光大人也只是心繫璃月而已。”

甘雨站在房頂上,俯視著正常吃飯的四人。

“終於找到你了,絕雲間歸來之人。”

聽到這個聲音,鍾離毫無反應,甚至略微低下了頭;君落羽則是抬頭瞪了一眼甘雨,心說就你話多;而熒妹則是略微站起了身,彷彿下一秒就要傳統藝能,起身跑路,十分警惕。

“誰!”

甘雨見熒妹這幅戒備的樣子,解釋道:

“請放心,我不是千巖軍,也不是來緝拿你們的捕快。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月海亭的秘書,璃月七星的使者,甘雨,為見你們而來。”

君落羽拍了拍熒妹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

“淡定,這人我認識。我跟凝光唯一一次見面就是她來邀請我的。現在來找你,應該也是有事。”

聽君落羽這麼說,熒妹稍稍安心了一點,但依舊沒有坐回去,很警惕的看向甘雨,問到:

“請問甘雨小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甘雨略帶感謝的看了一眼君落羽,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