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衝上去要跟趙重幻拼命。

趙重幻一個回閃,人已落在樑上。

巴根驚訝地嘴巴都合不嚴實了,廉善甫惟有苦笑著渾身上下撓癢癢。

“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她悠悠道。

“你們草原部族也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我們漢人還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若是真想禮賢下士,也該有禮才對!掠了別人孩子相要挾哪裡是君子所為!”

廉善甫不敢也不能說明真相,他只能坦誠道:“既然也瞞不住小差爺了,廉某隻有一句保證,那孩子明日一早必定完好無損地回到王家!”

趙重幻閒適地坐在樑上,彈彈衣袖上幾不可見的一點灰塵道:“孩子明早才回去,那二先生的癢癢也只能明早再解了!”

說完她衣袖一斂,破窗而出。

徒留廉善甫與巴根二人一臉無奈惱恨地瞪著那遠去的細瘦背影。

:()笛上春行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