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忍著痛讓他發洩,直到口中嚐到了血腥味。

任芳菲放開了她,眼中參雜著愛戀與痛苦,啞聲道:“你也保重,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一個人外出。”

陸風瀾點點,道:“我知道了。”

兩人互相凝視著,終於,任芳菲狠下心來,翻身上馬,一甩鞭子,馬兒鳴叫著,撒開四蹄飛一般地離去。

陸風瀾站在那裡,任芳菲的身影早已經看不見了,她依然如木雕般立在那裡。

女皇下來聖旨,嘉獎此次有功眾臣,特意給陸風瀾下了一道密旨,誇她是國之棟樑,命她在大將軍帳下聽令,一切聽從大將軍的調派。

隨旨而來的安靖王與皇太女的信件也對她這次的表現很歡喜,信中要她一切小心。

陸風瀾收好信,心中卻隱約有一絲不安。既然玉璃已經退兵,為何還要她在大將軍帳下聽令不讓自己回去呢?

王雲詩卻很高興,非拉著她去喝酒慶賀。

陸風瀾推辭不掉,只好帶著青衣等人跟著她還有韓殿芳去了。

韓殿芳看著她身邊的護衛,疑惑地問道:“郡主身邊的那個護衛怎麼不見了?”

陸風瀾問:“哪個?”

韓殿芳道:“就是那天跟著郡主一同去看戰場的?”

陸風瀾一窒,強笑道:“我讓她走了。”

韓殿芳想要問什麼,但看她臉色不好,便又咽了下去。

到了酒樓,幾人包了一個房間,王雲詩興奮地道:“真是沒想到,郡主是怎麼知道投石機的工序的?”

陸風瀾苦笑道:“我是無意中知道的,不過也是大將軍的計謀才會使玉璃一敗徒地,你們不用再誇我了,該誇的是大將軍。”

王雲詩笑道:“如果不是郡主知道投石機的弱點與製法,我母親的計謀也無法實施啊,所以還是郡主的功勞大。”

陸風瀾不想在這話題上多說,主動端起酒杯,道:“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喝酒。”

說著昂頭一飲而盡,王雲詩與韓殿芳也端起酒杯喝了。

青衣等人詫異地看著陸風瀾,張青雲喊了一聲:“郡主。”

陸風瀾放下杯子,看了她一眼,笑道:“有事?”

張青雲道:“郡主慢點喝,當心醉了。”

陸風瀾呵呵笑道:“沒事,我還撐的住。”

韓殿芳看了她一眼,道:“我們還是慢慢喝吧。”

王雲詩想起她不能多喝,也道:“對對對,我們今天無事,慢慢喝。”

陸風瀾對著她笑道:“拉我來喝酒的可是你們,怎麼偏又不讓我喝了?”

王雲詩笑道:“誰說不讓你喝了?只是如果郡主一下子喝醉了,未免不盡興,還是慢慢地喝吧。”

陸風瀾笑笑,不再反對,於是眾人邊喝邊聊。

王雲詩笑嘻嘻地說:“郡主酒量可是見漲啊!”

陸風瀾呵呵笑道:“那倒是,不會一喝就醉了。”

陸風瀾又喝了一杯,笑嘻嘻地問:“我說小詩,你當初跟本郡主打架的時候幹嗎出那麼重的手?”

王雲詩一杯酒剛進了嘴,一下子噴的滿桌都是。

陸風瀾咯咯笑得前仰後合,青衣等人忙叫夥計重新換上一桌酒菜。

王雲詩黑著臉對陸風瀾道:“郡主是故意的。”

陸風瀾無辜地道:“我哪有?我早就想問你了,你當時是不是看本郡主特不順眼?”

王雲詩瞅著她,道:“郡主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陸風瀾笑道:“自然是想聽真話。”

王雲詩上下打量著她,說:“好,既然郡主想聽真話,我就實說。其實,當初我就是看郡主不順眼,長得吧一副男人相,還仗勢欺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