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順天府的路上,雖被一群衙役和兵丁圍著,可這夥人卻神情從容,沒有普通人那種要被抓進去的緊張。

“小桂子,你回京了怎麼不進宮?去開什麼酒樓?事情辦的怎麼樣?找到那個人了嗎?你走的這些日子,我連個說知心話的都沒有。”

錦衣少年似乎和韋宇龍很熟,等其他人都不在身邊時,一連串問出好幾個問題。

“事情出了些意外,這裡不太好說,等回宮再慢慢奏報。”韋宇龍只能小心敷衍著。

“聽說你的酒樓生意很好,飯菜是你做的嗎?你有這個手段,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以後管御膳房倒是不錯,讓我也嚐嚐你手藝。”錦衣少年似乎好久沒和人說話一樣,總是找著不同的話題和韋宇龍說話。

韋宇龍知道這個少年的身份,他見到自己熟,可自己卻是第一次見他,這種感覺怪怪的。

不過,韋宇龍還是借這個機會,把今天酒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小桂子,你不要擔心,有我在,這個公道,小玄子替你討回來,不讓你受委屈。”少年拉住韋宇龍的手,安慰道。

這讓韋宇龍有些奇怪,以少年的身份,為何偏偏對自己這麼好?真是是因為他身為孤家寡人,沒有朋友?

在不遠處,那個病態的老者看著兩人親密的說話的模樣,一種將要再次失寵的預感,讓他心生恨意。

西直門離位於鼓樓附近的順天府倒不是很遠,可這一路韋宇龍走的十分難受,主要他不知道和少年說什麼。

好不容易進了順天府,巫成南覺得到了自己的地盤,立即對手下吩咐道:“先將這些人押入大牢,等府尹大人有空了再提審。”

“慢著,叫巴哈過來見我。”少年淡淡的道。

“掌嘴!我們府尹大人的名諱豈是你叫的?”

一個不開眼的衙役馬上吼了一聲,上前就要動手押人。

可手還沒碰到少年的身子,一股大力忽然從一旁打出,衙役剎那間,身不由主的倒飛出來,將周圍三四個人撞翻。

“反了,反了!”

其他人紛紛抽出兵刃,嘴裡叫囂著,可就是不敢上前。

“這神龍擺尾還挺厲害。”

那一掌正是韋宇龍所發,雖然只用了不到兩成的功力,卻有如此威力,他拍了拍手,心中很是滿意。

他這一掌,讓那個病態老者眼中閃過詫異的寒光,暗暗下定決心:“這小子,不能留!”

“小桂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錦衣少年也一臉驚喜,問道。

“昨天剛學的,剛好用上。”

韋宇龍笑了笑,對拿著刀的巫成南道:“還不去叫人?”

“別管這些人,我們進去坐。”

錦衣少年自有一種王者之氣,對韋宇龍招了招手,徑直走進大堂,坐在椅子上等著。

許雪亭等人本來也要進來,卻被韋宇龍攔在外面等著。

眼見那少年在順天府大堂還能如此從容,身份必定不一般,巫成南終於意識自己今天說不定闖下大禍,忙不迭跑向後堂,去叫府尹大人。

韋宇龍站在少年的身後,也靜靜等著觀看好戲。

過了一盞茶時間,就見一個長相頗有些兇狠的官員從後堂而來。

當官員看到椅子上的少年,頓時嚇了一大跳,本來有些怒氣的臉,瞬間變成害怕,就連雙腿不自由主的顫抖幾下,隨即當著所有人的面,普通跪倒在少年身前。

“奴才巴哈叩見萬歲。”

磕完頭,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腦門上的冷汗淌了下來,只能低著頭。

巫成南和衙役看到府尹如此,忙將手中武器收起,呼啦跪在地上。

韋宇龍剛才不讓雙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