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藻德對著眼前的朱慈烺施了一禮。

他略微遲疑了片刻,抬頭看向朱慈烺問道:“太子殿下,您、您這是何意啊?”

朱慈烺卻懶得和他廢話。

“給我搜!”

朱慈烺對著一眾錦衣衛下令道。

聞言,魏藻德心中頓感不妙,對朱慈烺開口道:“殿下,您這到底是何意啊???”

“何意??”

朱慈烺嘴角勾笑,眼中卻一片冷然,盯著眼前的魏藻德說道。

“魏藻德,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

聞聽此言,魏藻德的神情一陣變顏變色。

這一刻,他很想衝進府中,但見到朱慈烺身邊的一眾錦衣衛,他還是忍下了這個衝動。

臉色一陣變幻之後,他忽然想起自己書房之中,那幾封還沒來得及寄出去的信件。

思及此,他心中叫苦不迭,只能期望自己那幾封信件藏的足夠隱蔽,讓錦衣衛找不到。

然而就在下一秒,內閣首輔的宅邸之中,響起了一陣雞飛狗叫的聲音。

“殿下,您如此無憑無據的,搜查一個內閣首輔的宅子,就不怕遭世人非議嗎???”

魏藻德隱忍著言語之中的憤懣,神情陰霾的盯著朱慈烺說道。

“呵,非議?”

朱慈烺臉色淡淡的看著魏藻德說道:“魏藻德,你是否有想過,這北京城之中如此多的權貴官員,孤為何卻偏偏出現在你家府邸的門口呢?”

聽到這話,魏藻德心中一個咯噔。

魏藻德看著朱慈烺,正要開口說些什麼。

“搜到了!”

可是這時,宅子中響起了錦衣衛的聲音。

朱慈烺面帶笑意,對著魏藻德說道:“如此看來,這一局,孤贏了!”

魏藻德的冷汗瞬間從額頭上滑落下來,他徑直噗通一聲,跪在朱慈烺的腳下。

“殿下!下官、下官只是想保住自己一條小命啊!下官對天發誓,絕無二心……”

剛說完,錦衣衛就把幾封信件,遞到了朱慈烺手中。

“這是絕無二心?”

朱慈烺抬手翻看兩眼信件,能夠看出,其中的內容,明明就是一封降表!

“即刻給我抄家!”

朱慈烺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錦衣衛下令道。

“把幾封信件公佈出去!讓大明的臣子與百姓們,以及我父皇好好看看!這大明首輔的嘴臉!”

朱慈烺對著四周的錦衣衛交代道。

完了!徹底完了!

魏藻德瞬間如遭雷擊,整個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錦衣衛氣勢洶洶的衝進首輔家中。

開始抄家!

隨即,幾個錦衣衛架起魏藻德進入府中。

朱慈烺大步流星的走去堂前,在八仙桌的主位上緩緩坐下。

看了一眼堂下一副面如土色的魏藻德。

這位大明首輔與成國公不太一樣。

朱慈烺之所以要第一個殺成國公,然後抄家,不僅是因為成國公有錢,還有重要的一點,在原來的歷史之中,成國公親自開啟城門迎接李自成。

這種頂級奸臣,必須要第一個除掉!不論後果!

至於面前這個魏藻德。

朱慈烺十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由於是自己父皇親手提拔起來的,所以還是讓父皇來處置他吧!

正當朱慈烺沉思之際,幾個錦衣衛就已經把抄家的資料拿了過來。

一共抄得白銀十萬兩,黃金兩千兩,田契千頃,以及在北京還有五六間商鋪。

一共抄家所得,價值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