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繼續看看後續呢,結果拍攝就被叫停了。

等直播沒了之後,唐鎮一細想忽然就想起來,那個黑人教師自己在銀行裡見過,是那個白人劫匪也就是豬頭少年挑選出來一起幫忙從金庫搬運手提錢袋的幾個幸運觀眾之一。

當時挑選出來的都是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傢伙,那個黑人教師正好在此行列之中。

“到了喔,小哥,這次是不是很快,原本現在晚高峰,導航計算需要很長時間的。我硬是提前了10分鐘。小哥下次還想坐我墨西哥小無常的車的話,還請撥打名片上的電話,期待小哥的來電。”

不知不覺中,小無常已經把唐鎮送到了他熟悉的監獄(大學),熱情地遞過來一張名片。

這年頭跑出租的都已經這麼捲了嗎,唐鎮看到名片下意識有些排斥,因為今早“反斗花園牛爺爺”給他的一張名片似乎給唐鎮帶來了厄運。

但唐鎮又想起州蘭拉麵館裡說不定就是自己借下的名牌,讓牛爺放了自己一馬,所以還是接過了小無常遞過來的名片。

名片上畫著一幅卡通畫,畫著一個象徵著死神的披著黑袍的骷髏頭正在開計程車。卡通畫旁邊印著幾種語言的‘墨西哥小無常’以及電話。

唐鎮下車後拒絕了小無常要將幫唐鎮搬運重物並送到宿舍的請求,這麼貴重的東西可不能讓外人經手,雖然唐鎮並不清楚裡面具體是有多少錢,但這麼多的現金唐鎮倒是第一次見到。

唐鎮像是一隻勤勞的螞蟻,搬運著用老闆金公子給予的紙條換來的“食物”(錢袋)一步一步朝宿舍走去。

——

敖八駿這邊卻沒有收穫什麼有用的線索,從自己在衛隊裡的死對頭手裡(腿下)救下了自己被冤枉的黑人同胞之後,對方還死賴著不想把嫌疑人交給敖八駿,說敖八駿會有包庇同族的嫌疑。

敖八駿跟這個死對頭管轄的轄區相鄰,而他們手底下的下屬以及所在街區的幫派經常互有摩擦。

為了給手下幫派撐腰(劃掉),為了維持街區安全,兩人都經常需要追緝在本轄區內犯事而逃到對方轄區內的罪犯。所以經常會有工作上的往來以及合作,導致敖八駿跟對方很“熟”。

而對方白皮碧眼,是個盎格魯撒克遜主義者,跟身為黑人的敖八駿就很不對付了。兩人經常就在轄區的邊界處互相交鋒扯皮,今天你抓了我這邊的人,明天我就要跨區執法抓兩個人回來。

今天鬥毆你先到的現場,帶著衛隊下屬拉偏架,明天我直接跟著人一起上。

而這次事件,因為發生搶劫案的惠生銀行就處於兩人轄區的交匯處,所以按理說兩人都有對此次事件負責的權力,一般就看誰出隊快了,除非事件較大之後需要上級介入。

但即便敖八駿提前接到了史泰康的求援,電話對方也是緊隨其後來到現場。即便某一方得到了負責現場的權力,另一方也要想辦法阻撓。

看著對方這根攪屎棍硬是將奄奄一息的黑人教師架著押走之後,敖八駿才從舉報的群眾那裡得知了白人婦女舉報黑人教師的原因。

原來只是白人婦女看到了黑人教師給劫匪搬運錢袋的行為,之後那劫匪又從錢袋中取出了一沓大團圓塞到了黑人教師兜裡,黑人教師沒有反抗。

而白人婦女覺得,黑人教師這種就是在幫助劫匪的忙,並因此還拿到了錢。

唐鎮:?不是,我怎麼沒有拿到搬運指揮費呢?

同時,自己這些人全部都被留在銀行門口問話,就是衛官們要調查誰協助過劫匪,所以為了早點回家給孩子買飯,白人婦女毅然挺身而出,揭露了黑人教師這種醜惡行為。

同時白人婦女還義憤填膺地說,自己貌似還看到一箇中原人也是這夥劫匪的一員,他在那裡指揮搬運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