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討和庶吉士等,統稱為翰林。

搖搖頭,不再想這些,問:“今天我們上哪裡去玩?”自從任芳菲教她練內息後,陸風瀾的這具身體的柔弱體質大為改觀,不僅精力充沛,連坐車也不再暈了,因此天天拉著任芳菲出去溜達也不見累。

任芳菲柔聲道:“瀾兒拿主意吧,你想上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任芳菲也很開心,他的夢想便是跟心愛的人浪跡江湖,如今夢想實現自是心情愉快,眉梢眼角處處閃露著耀目的風情,每每看得陸風瀾發呆。

環顧四周,果然有不少人也注視著她們二人,陸風瀾趕緊拉著這位藥粉也掩蓋不了光華的女妝公子離開了茶館。

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陸風瀾,任芳菲有些摸不著頭腦:“瀾兒,你怎麼了?不高興?”

陸風瀾悶聲道:“還是你以前做的對,芳菲,不如你還用紗蒙著臉好嗎?”

任芳菲失笑:“我如今這樣還用得著蒙著臉嗎?”

陸風瀾不無妒忌地看著他,雖然面色臘黃仍然掩飾不住那那渾然天成的優雅美麗,因為愛的滋潤,舉手投足間那種成熟的男人魅力更是讓人捨不得轉移視線:“不論你是男妝還是女妝,都是讓人矚目的,那個秦大俠不就是對你現在的模樣感興趣嗎?”

一想起秦無傷對任芳菲那不加掩飾的好感,那瓶酸酸的醋便要翻倒:“你現在是女妝打扮還對你有好感,她不會是有特殊的嗜好吧!”

任芳菲苦笑著輕點她的鼻子:“你呀,你呀,秦大俠是什麼樣人,怎麼會有那種齷齪想法!”

陸風瀾沉下臉來:“那就是我齷齪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一甩手生氣地背過臉去。

任芳菲急了:“瀾兒,我沒有說你齷齪,我只是順口胡說的,不要生氣好嗎?”小心弈弈地拉著她的手軟語賠著不是。

陸風瀾知道自己的小心眼又發作了,不應該如此,尤其在這個女尊世界,自己的這種表現就象前世的男人那樣小性可是不讓人待見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如果有一天任芳菲會喜歡上別的人,那種嗜骨的折磨就象毒蛇一樣啃嗜著她的心。

她知道這是自己不自信的表現,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膽怯,自己的這種心態已經有些扭曲,是一種病態,如果不加以控制只怕會變本加厲讓任芳菲痛苦,自己也會被苦苦折磨。

想到這裡,她強笑道:“對不起,芳菲,是我小心眼發作,我們不提她了。”

任芳菲這才鬆了口氣,陸風瀾看了他一眼,有些自責,這樣一個出眾的男子為了自己的小心眼處處謹慎真讓她無地自容了。

歉疚地拉著他的手柔聲道:“芳菲,你會不會認為我無理取鬧,一點女人味也沒有?”

任芳菲羞澀地笑了笑:“我知道瀾兒也是緊張芳菲呢,不過瀾兒放心,芳菲不會再對其她人動心的,芳菲的心裡早就容不下別的人了!”

陸風瀾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握住他的手,心裡酸酸甜甜的五味雜陳。

突然人群一陣騷動:“快看,那不是天下第一劍秦大俠跟武林第一美姒蘭公子嗎?”

任芳菲護著陸風瀾退到路邊,二人對望一眼,陸風瀾心說: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怎麼她也來這裡了?

任芳菲心中卻在想,瀾兒可千萬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第七章 狹路相逢

秦無傷騎在馬上無奈地聽著姒蘭公子輕言淺笑,目光隨意四處張望,只是為了分散注意力。姒家與秦家乃是世交,兩家人早就將倆人當成天生的一對來看,雖然秦家沒有下文定之禮,但所有人都認為那只是時間問題。只有最親近之人才知道是由於秦無傷的堅決反對,甚至為此離家出走了二年。秦無傷以為二年過去了姒蘭公子也該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