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想到這些老田就頭疼:“是啊,我都不知道跟人家怎麼解釋。”

“費用這一塊你不用擔心。”韓博拍拍他胳膊,回頭道:“政委,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並且這件事市委也知道。”

安樂市局給了一百萬培訓費,支隊雖然算不上財大氣粗,但免掉這點費用還是沒問題的,周素英很同情死者家屬,點點頭:“行,你們忙,我跟老韋打招唿。”

最麻煩的一件事解決了,老田終於松下口氣,暗想鄧局之所以讓他負責這件事,很可能就是看在他在“少帥”領導下偵破過旬麗案,“少帥”會給這個面子。

“老田,來,我們過來說。”

“哦。”

走進熟悉的觀察室,田國鋼從包裡取出筆記本和一疊材料,坐下彙報道:“韓支隊,經過一天走訪詢問,昨天下午終於找到夏佔田生前去過的衛生室,這是臨江社群衛生室診治時的記錄,當時只是左臂骨折,且聲稱去大醫院看過,接診醫生就給他打了幾針,開了這些藥。”

死亡兩天前的接診記錄,處方跟從尿樣血樣中檢驗分析出來的藥物一個不差。

韓博放下處方問:“當時幾個人去的?”

“一個人,他一個人去的,不過醫生回憶有人在外面等他,長什麼樣記不清,有沒有交通工具不清楚。”

田國鋼頓了頓,接著道:“掌握這個情況之後,我就請附近兩個派出所調查暫住人口。為確保萬無一失,洗了幾十張照片,請管段民警和治安員讓轄區群眾辨認,甚至請幾個居委會幫忙,結果楞是沒查到,誰也沒見過這個人。”

“死者親屬今天到,我不知道怎麼跟人解釋,於是從死者的貫籍入手,請分局治安大隊幫忙,重點查南雲籍的外來人員,在我們南港的南雲省人不多,能聯絡上個個說不認識,說沒見過。”

韓博起身出去找來一份市區地圖,越看越煳塗,喃喃地說:“監控影片顯示那兩個男子往那個方向去了,死者又在臨江社群衛生室治療過,照理說他們的落腳點應該在這一片,難道他們沒租房,他們全是剛來的。”

“剛來一樣要有住的地方。”

“許多旅館沒落實治安管理規定,旅館尤其上點檔次的賓館也沒法落實,登記的人留宿兩個沒登記的人很正常。”

“有這個可能,關鍵監控影片不清楚,沒法拿那兩個人的照片去詢問。”

攝像頭的畫素在那兒,離得遠,又是光線不好的晚上,並且只拍攝到那兩個人的背影和側面,別說支隊的技術民警,就是請圖偵專家過來也沒辦法。

韓博沉吟道:“或許那兩個人跟死者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這條線不太好查。”

“所以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查。”

“他們不太好查就查死者,夏佔田錢包裡沒多少錢,他來我們南…港不可能是旅遊的。我給刑警支隊打電話,請他們發協查通告,請各派出所問問全市的大小用工企業,包括大小飯店,看死者有沒有在市區找過工作。

年輕人喜歡上網,再請治安部門幫幫忙,查查各網咖的上網記錄。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市區網咖裝的是同一個管理系統,上網必須實名,必須辦一張本地的上網絡卡。”

查案需要什麼,不光要經費還要許可權。

一個治安民警只能請熟悉的派出所幫忙,明明辦的是公事還要欠人情。“少帥”出面就不一樣了,你跑斷腿,你求爺爺告奶奶,他只需要打幾個電話。

負責善後就要給死者親屬一個交代,能搞清楚真相總比這麼稀里煳塗的好。

田國鋼不想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急忙道:“韓支隊,現在許多洗浴晚上也留宿,有些浴室住一夜比住旅館便宜,雖然一樣要登記,但他們沒上旅館酒店管理系統,我覺得這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