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同一時間,我,黃文和星衍三人,吃完了飯,一同向我父親那裡走去。

“還遠嗎?”黃文抖了抖毛茸茸的身體,他果斷的趴下來四隻腳走路。

“快到了。”我對著黃文笑了笑,看到他像普通的黃鼠狼一樣走路,還真的不太習慣。

這一路上,腿痠脹的不行,下面原本就被星衍……

更是痛的不得了,原本只需要十多分鐘的路程,活生生被我走出了二十多分鐘還沒走到。

當我按照記憶,摸索著走的時候。

一股氣味撲面而來。

是他,來了。

我順著氣味往四周看去,周圍的樹林很茂密,幾乎看不到邊,也看不到他在哪裡。

“我來了。”我提高了音量,說句實話,心裡真的很恐懼。

“小…東。”那個低沉的聲音從樹林裡傳來,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

父親出來的時候,他渾身狼狽不堪,走路搖搖晃晃的,眼裡還有未消失殆盡的紅色。

星衍抬手,掐指一算,蹙眉。

此人罪孽深重……

黃文靈敏的鼻子嗅了一下,動物的本能,比它體型大的物種,會莫名的感到恐懼。

不僅僅是嗅覺上的恐懼,這個似人非人的樣子,就讓黃文觸目驚心。

“父親,你怎麼出來了?”我急忙的想跑過去,但是一動就扯到下身,痛的咬牙。

側目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掐指的星衍。

“我擔心你。”他的語氣沒有猶豫,眼睛一瞬間恢復了原樣。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走。”星衍的腰間掛著的羅盤之前摔在地道里,羅盤壞了點,但是不影響使用。

“好。”幾人回應。

倪嘉瑞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星衍,“跟我走。”他沉悶的聲音只蹦出三個字。

倪嘉瑞帶著我,黃文和星衍到了後山,那個村裡人所謂的禁地。

到了後山父親在的地方,幾人圍坐。

“可以詳細的講一下,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星衍將行囊放在地上,他的一雙眼睛看著我的父親,彷彿透曉了什麼一般。

“可以。”父親的眼眸透出悲傷,側過身子,目光緊緊的看著我,彷彿想透過我,看到什麼。

“我原本是鎮上的一家有錢人的少爺,家裡的人都很保守,縱使鎮上有學堂,我的父親母親也沒有讓我去,在家裡請了先生,因此詩書音律略通一二。”倪嘉瑞一雙還沒有完全恢復原狀的手,輕輕的摸著懷裡的一個木盒子。

我心裡顫了顫,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能說什麼,黃文恢復了原型,毛絨絨的一隻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星衍沒有說話,他安靜的坐在旁邊,靜靜的聆聽。

“父親外出行商,帶回來了一個相機,我從小就不:()山羊怪談:屠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