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他的話,但是看到他想把我扶到床上躺下,便劇烈的反抗的行為。

因為他只有一隻手,拉不住用盡全力反抗的我,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又一次才跑了兩步,又摔在地上的我。

我崩潰的大哭,我不甘心,這裡這樣的身體,別說給那個殺人魔脫層皮!自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楊帆蹲下來給我遞了他的方巾,我拿起來胡亂的醒了一個鼻涕,然後淚水又接著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我就把那個醒過鼻涕的方巾丟到了楊帆的懷裡,然後用自己的衣袖猛的擦了兩把自己的眼淚。

楊帆對著我開口:“小東,你待會乖乖的把飯吃了,我揹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從來沒有聽過他對我說話如此的溫柔,我猛地抬頭,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臉。

“我不反悔。”他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我隨後聽話的被他抱著放在了床上。

他用被子給我蓋好,從身後掏出來一個黑色的匣子。

我眼睛一震!

這不是星衍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我趕緊從他的手裡搶了過來,然後急忙的開啟,看到那個玉簪好好的放在黑色匣子裡,便緊緊的將它貼到了胸懷。

他……或許是我這一輩子的依靠了。

遠在雲中觀的星衍,在老老實實的跪在大殿裡,因為自己的擅自為婚事做主的行為,自己已經被師傅罰在此處跪了一天一夜了。

因為自己家裡特殊的身份原因,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夠主導的。

師傅在罰我跪在此處之前,就曾告訴過我,我與她,此生縱使有緣,但路途坎坷,稍有不慎,二者墜魔。

我一向都知道自己的師傅算的卦很準,可以這麼說,完全就是與未來如出一轍,從未出過差錯。

可是我既然認定了一個人,那這一輩就只會是這一個人。

星衍的背挺的筆直,他的手裡緊緊握著的是楊小東給他的那塊玉牌。

稜角分明的臉龐看起來一臉的溫柔,他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她時就彷彿心靈被什麼擊中一般,或許這就是命運註定。

畢竟自己的父親就曾講過,他看見母親的第一眼,就彷彿上輩子跟她有過一段情,一段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情。

門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星衍轉頭一看,自己的師傅站在房門外。

他對著師傅行了一個禮,師傅點頭,他開口道:“此次凡間,會有大難降臨。”

星衍原本冷靜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他抿了抿唇開口道:“弟子遵命。”

:()山羊怪談:屠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