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羽警惕起來:

“老爺子,你想幹啥?”

“呵呵,無需這等驚慌。你今日穿著,倒也算是十分應景。巖王帝君仙逝,必然要舉辦送仙典儀,屆時你來給我打個下手,還穿這身衣服。”

君落羽送了口氣,拍拍胸脯,繼續喝茶。

“還好還好,不是什麼難事。打下手就打下手,但老爺子,我先說好啊,到時候你要是想買什麼東西,別找我結賬啊!我就是一普通冒險家,沒什麼家底的!”

鍾離聞言,笑了笑:

“不必擔心。你還記得那位愚人眾的執行官公子嗎,他近日多次探聽巖王帝君的訊息,待我進行送仙典儀之時,我會想辦法讓他出錢的。畢竟不能總是將賬務記在往生堂,雖然堂主不會責怪,但儀倌小妹可要埋怨我了。”

君落羽見鍾離這麼說,也放寬了心,站起身施了一禮就要跑路:

“那我不打擾老爺子休息了,我先回家了哈~”

但鍾離卻叫住了他:

“且慢,正事聊完了,我們該談談私事了。我見堂主回來之時,臉色似乎有些不快,你是不是欺負堂主了?”

君落羽停下腳步,轉過身撩開衣袖和衣襬,露出沒有任何異常的胳膊和腰,委屈巴巴的說:

“我哪敢!都是她欺負我!您看我這被掐的……”

說到這,君落羽指了指胳膊,發現沒有被掐青的印子,早就自愈了。

“emmmmm,已經恢復了。但我真沒欺負她!您不能冤枉好人吶!”

鍾離看都沒看君落羽的胳膊一眼,繼續說道:

“我可不管這些,我只看到堂主與你外出遊玩,回來時臉上不快。你說,我作為往生堂的客卿,胡桃是我看著她從小長大的,我現在替她教訓你一番,是否合理?”

君落羽蔫吧了下來,說道:

“合理,您說的對,您說的都對。要打要罵您自便吧,我受著。”

看著開始擺爛的君落羽,鍾離笑了起來,站起身走到君落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善的說:

“我自不會與你這小輩計較,一不打你二不罵你。稍後你去玉京臺上,找歌塵浪市真君取一份信物,跟那異鄉的旅人一同前去訪仙,待她通知過後後,你去告知眾仙我的計劃即可。這本來也是你的工作,如今多了一人而已。這事,不過分吧。”

君落羽感受著肩膀上那隻大手逐漸施加的壓力,果斷選擇遵從自己的內心:

“不過分不過分,那我去找萍姥姥拿信物,不耽誤您了哈~”

鍾離拿開手,滿意的點點頭,說:

“去吧。堂主那裡我會幫你解釋一二。不過,若是再讓我發現你欺負堂主,可就不是跑腿這麼簡單了啊。對了,魈那裡就不必再行通知了,那日帶你回來之時與他見過一面,有過交代。”

“咳,那行,多謝老爺子,我不打擾,我走了哈~”

君落羽擺脫了鍾離,一溜煙跑出往生堂,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呼,逃出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來自女方老父親的威壓嗎……太恐怖了,真是太恐怖了,打死也不能談戀愛搞物件啊!不然會死的!”

君落羽拿出一根菸,哆哆嗦嗦的點上,平復了一下內心,再次前往了玉京臺。

“巴拉巴拉巴拉,萍姥姥,事情就是這樣了。您看,這信物……”

萍姥姥聽完,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沒想到啊,原以為你是最合適去請眾仙家的人選,現在居然有比你還合適的。諾,這是當年簽下守護璃月的契約之時,帝君賜予我們用於辨別身份的玉石,也不用再還給老婆子我了,現在璃月眾仙互相都認識,也不需要它來證明身份了,你拿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