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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翼固化削弱後,她的能力仍然不可小覷!這樣的能力,自己沒有防禦道具是肯定接不下的!也許只有張凡的‘楞嚴衣’和‘金剛骨’能夠承受吧。
阿肯覺得自己的能力學習好像走錯了道路,沒有注重精神方面的修行。
張凡是佛教徒,是有信仰的,他的精神力量一定比一般人強,所以能夠修煉加持如‘楞嚴衣’和‘金剛骨’這類宗教技能。
而綠翼雖然沒有信仰,但她性格堅毅,忍力和定力超強,於武技修煉非常執著,因此精神力也很強大,所以能夠修習出這武者的氣勢和戰意!
而自己雖然修煉道術,卻只是學習實用的技能而已,從來只是把道術當做工具使用,而沒有真正去了解他,信仰他,因此自己遠沒能夠掌握道術的精髓,所以至今只能夠在門外徘徊。
自己是不是應該換一個思路了呢?但道術的精髓又是什麼呢?
武術家勇往直前,以戰勝對手為道!佛教徒慈悲為懷,以捨己為人為道!他們一個鋒利如刀劍,一個仁厚如山嶽。這都是他們的道!
道家呢?書上說,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道家以無為而治,如水一般柔順,難道這就是自己應循之道嗎?這好像不符合自己的個性啊!自己生性跳脫,無拘無束,更希望像風一般自由自在!象風嗎?風又是什麼道呢?
阿肯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抓住。這道就好像風一般難以琢磨啊!阿肯搖搖頭,擺脫了繼續追尋。自己對於這種無可把握的領悟並不在行,寧願有條件,有根據的去計算推理,這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
場上的局勢依然沒有明朗,兩位大高手,仍舊沒有任何行動。彷彿無法打破的沉默,把兩人給困住了!而困住他們的,卻是他們自己。
就在這個難解難分的時刻,一道沙啞難聽的歌聲從遠處傳來。那歌聲雖然難聽,但卻如金石般生硬的擊打在柳生利嚴與綠翼的氣勢和戰意的糾纏上!
一下就激起了層層的精神浪濤。就好像兩個正在吵架的潑婦中,突然冒出一個更加潑辣的,把兩個潑婦全給罵了一頓!那麼後果呢?當然是兩個潑婦一起攻擊起那個後來者!
張凡和阿肯眼中,場地上正在交戰的精神刀劍,忽然默契的一同收縮,而後猛的向歌聲傳來的方向飛去!卻是在半途撞到了一長一短兩柄太刀,一下就轟散了!凌厲的氣勢將那難聽的歌聲一下打斷,好像被突然擰斷脖子的公雞一般。
“哪位高手來訪?”柳生利嚴厚重的聲音如一柄重錘一般敲擊了過去!
“誰是柳生利嚴?宮本武藏前來領教!”回擊過來的卻是一把沙子,那沙啞的喉嚨散而不懼,卻是讓重錘無處可擊!
“宮本武藏?!”阿肯驚了一跳,“日本第一劍客!‘二一天流’雙刀流的流祖,不過現在的名氣還不是很大。他怎麼現在來挑戰柳生利嚴?他們好像沒有打過啊?”
那位踏歌而來的浪人進入了眾人的視線,張凡卻發現自己仍然沒能和綠翼聯絡上,看來她還是處於試煉的過程中。難道要和宮本武藏打了?
阿肯也很緊張,宮本武藏一身戰鬥無數,手上沾染了很多武士的鮮血。號稱從無敗績!而且歷史上似乎沒有和柳生利嚴比試過,那麼按照這個邏輯,綠翼上場是唯一的可能。
果然,柳生利嚴正要上前說話,被綠翼攔住了,“我是利嚴老師的弟子,如果你想挑戰我的老師,必須先勝過我!”綠翼上前一步,擋住了宮本武藏的去路。
宮本武藏頭戴斗笠,一身月白色浪人服,外罩一件硃紅色短褂,手中提著一把太刀,腰畔插著一柄肋差,大步走到綠翼身前五丈停下。低頭抱住太刀,沉聲說道:“我只挑戰柳生利嚴,其他人都不要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