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幽被那女子拉著,心中吃驚,只覺這女子哪裡熟悉,也沒掙脫。只是她倆這一動作,如雪已經注意到了,幾個極閃便到了那女子面前,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見有人擋路,一抬手中寒刃向如雪刺了過去。如雪猛然一個閃身還是被那寒刃劃破了衣角。

蕪幽見狀,用力扯了一下被女子扣著的手臂,卻是沒有掙脫。那女子藉著蕪幽的臂力向她的方向一個轉身到了她的身後,一把扣住了她的命門。

琴簫和採桑也同時趕了過來,見蕪幽被那女子挾持,幾人都沒敢走上前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如雪喝道。

那女子也沒回答她,挾著蕪幽向五彩石山退著,只在這時,一道劍光向著蕪幽和那女子飛來,如雪心中吃驚,眼見那劍光要刺向蕪幽胸口,那女子手中寒刃一閃與那劍光抵在了蕪幽胸前。

“哼!名派正宗的人做事,果真不在乎別人的死活。”那女子冷諷過後,劍光消失了,一個身影飛身落在了眾人前面對那女子道:“看來,你定是歪門邪道了。”說話的正是常陽。

一些門派弟子見這邊生變,也都撂下手中病患逐漸圍攏過來。

那女子一看,用力一扣蕪幽的命門,蕪幽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你不要亂來——”如雪慌急向前一個踏步。

“你們不要跟過來,不然我殺了她。”說著,那女子的寒刃已經逼在了蕪幽頸上。

“你是宗佈教的人?”常陽厲聲問道。

“哼!”那女子一聲冷哼,沒有停止向後退去的動作。

“宗佈教還敢出來撒野,今天你走不了了。”說著,常陽便要再次祭出劍光,一把被琴簫攔了下來道:“你要做什麼?”

常陽側了她一眼道:“除邪。”說著還要上前。

“你沒看見她挾著人麼?”琴簫道。

“虛張聲勢!”常陽哪裡會顧及蕪幽安危,手中佩劍一抬,還沒有動作便被琴簫一把按住道:“你們昆吾派行事,就是如此公私不分,罔顧他人性命?”

常陽被問的一愣,還沒提話反擊,一聲琴音帶著幽怨邪氣湧向四周。整個五彩神池的病患聽到這一聲琴音全部痛苦哀嚎起來。

眾人都是吃驚,那女子手中竟然喚出了魔音。也不等眾人反映,又一聲琴音飄出,整個五彩神池哀嚎聲四起如入無間地獄。

剛剛聚攏過來的眾弟子紛紛都撤了回去,各自回到了病患的院子中。

一見魔音,眾人更是確定了這女子宗佈教的身份,只是琴簫心中驚詫。這魔音,怎麼會在這女子手上,這女子到底是誰?

蕪幽微微嘆了一口氣,她早就猜出了這女子是煙羅,不然也不會輕易被她挾持。

“你想做什麼?要怎麼樣才能放人?”如雪問道。

“若想讓她活著回來,你們最好不要追來。”話說完,煙羅挾著蕪幽向上空一躍,迅速沒入了黑暗之中。

鵕鳥在不遠處等著兩人,煙羅挾著蕪幽躍上了鵕鳥的背部急急向遠處飛去。

黑沉的夜空之中只有呼呼風聲灌入兩人的耳朵,鵕鳥一聲長鳴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他出什麼事了?”蕪幽問向煙羅。

煙羅有些吃驚,但也沒有說話。

“你放開我吧,我不會走。”

聽蕪幽這麼說,煙羅猶疑了片刻才放開了她,但隨即又點了她的穴。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煙羅問道。

“上次你的寒刃差點殺了我,也不難認出。”

煙羅一凝眉又問道:“那你怎麼猜到靈宗出事了?”

“如果不是他出事,你來找我做什麼?魔音又怎麼會在你手上?”說到這,蕪幽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