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撲在他懷裡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

廖飛雲淺笑一聲道:“沒事。”

說話時看了一眼塵瀟與蕪幽。

又撫著非煙的頭道:“怎麼,還回孃家搬人去了?”

非煙一怔,確是面色一冷。平時她害怕,生氣的時候廖飛雲都會對她開些玩笑,好不好笑她都會迎合。

這一次她的表情卻讓廖飛雲心中有些發毛,一時間才發覺自己這哪裡是玩笑,而是給非煙捅刀子,不禁自責起來。

塵瀟上前道:“飛雲兄,先讓蕪幽幫你看看吧。”

非煙緊忙起身走到蕪幽面前道:“麻煩蕪幽姑娘了,這位是我夫君,廖飛雲。”

蕪幽上前替廖飛雲診斷一番,用同樣的方式給廖飛雲解了毒,轉身凝眉看向塵瀟。

塵瀟道:“是他?”

蕪幽思索了片刻道:“確實很像,但我覺得不是。”

廖飛雲一聽蕪幽的聲音差點從床上跌下來,他震驚的眼神比非煙和如雪還要誇張。

他沒敢看蕪幽,而是看向非煙,嘴上一閉一合聲音及其艱難道:“你——孃家——真——來人了?”

蕪幽見他如此,伸手要扶他一把,誰知廖飛雲一個閃身跳下床來,一時竟忘了自己身上有傷,慌張跳到了非煙面前一把摟在懷裡對蕪幽道:“我沒欺負她。”說著在非煙額頭上猛親了兩口又道:“你看——我多愛她——”

,!

說著,廖飛雲臉上表情幾近哭相,扯著非煙道:“我最近沒回復你訊息是我不對,但是我有苦衷的。你,你也不能……”話沒說完竟然猛咳起來。

非煙見他如此,頓覺有些丟臉。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尷尬地看著塵瀟與蕪幽。

“行了,我看你也沒什麼事,說說怎麼回事吧。”非煙一把將廖飛雲甩開獨自坐在了桌子旁邊,又請塵瀟與蕪幽同坐。

廖飛雲站在一旁,身上血漬斑斑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清了清嗓子湊到非煙旁邊坐下道:“額……蕪幽姑娘是吧,多謝。”

蕪幽對他剛剛一系列的表情動作不解,但心中覺得好笑卻也不好笑出聲來。

“飛雲兄,你是惹了什麼人麼?這逍遙閣先後遇襲,可都是宗佈教的人?”

“先後遇襲?”廖飛雲蹙眉看向飛非煙。

非煙與他說了一遍自己兩次遇襲之事,又道了自己去凌瀟閣求援,蕪幽和塵瀟如何同行,如何幫忙解毒的事情。

廖飛雲臉色凝重,握著非煙的手道:“我不該讓你下山,竟把你置於如此險境。”這一番話說的三人都有一番滋味。

非煙動情自不用說,塵瀟與蕪幽竟也被他流露出的這種情分感動到了。

廖飛雲緩了緩顏色道:“東南軍營有將士得了瘟疫,我奉晚舟將軍之命帶人去九幽谷找魅哭草,路遇宗佈教那幫叛徒就被襲擊了。原本他們也算不得我的對手,但我手上士兵被他們下了這邪毒,為救人,我就捱了幾下。”

“捱了幾下?”非煙知道他的性子,為了下屬定是受了一番屈辱的,不禁心中難受攥緊了他的手。

“如果只是搶奪魅哭草,他們怎麼會襲擊逍遙閣?”

廖飛雲聽塵瀟問完眯了眯眼睛道:“此事應該是衝著我而不是非煙。我得找人再去查查。”

塵瀟對他的篤定倒是有些吃驚。

廖飛雲說完忙又問塵瀟:“你們剛剛說的他是誰?”

“靈蘇。”

廖飛雲一驚道:“靈蘇?”

塵瀟道:“我與他交過手,而且蕪幽姑娘也幫人解過他施的邪毒。”

非煙問道:“那雲哥和我們閣里人的邪毒是他所為?”

“應該不是”蕪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