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契馬上看著宮銜月,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

“你在這個房間裡好好待著,我去把那個人處理了,然後跟你一起回帝都。”

宮銜月點頭,臉上有些擔憂。

“顏契,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

“不會的,我很快就回來,你只要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顏契所住的這個地方是島上最大的酒店,十分的豪華,而且還有他的人在周圍守著,宮銜月不會出事。

宮銜月就在原地看著他離開。

顏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才走遠幾步,就覺得十分的不安,他甚至想要讓宮銜月跟自己一起,可是跟他一起更不安全,那畢竟是個亡命之徒,如果手中有槍,那宮銜月是有危險的。

他不是神,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保護一個人,輕微的疏忽都會讓宮銜月沒命。

他不敢賭,只能將人放在酒店。

顏契坐上車,汽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可算在一片礁石的地方停下了。

這附近的礁石很大,而且黑漆漆的,是很好的藏匿地點。

他看向旁邊的人,“確定在這片礁石裡?”

“老大,我們確定,我們的人已經在搜查,最遲半個小時,就會有結果。”

顏契點點頭,他的身上穿著波西米亞風的袖子,跟平日裡的裝扮完全不像,看著就是一副度假姿態。

不遠處響起了槍聲,應該是兩方在交戰了。

顏契挑眉,嘴角緩緩勾了起來,這下那個人逃不了了。

很快,他的人就押著一個渾身黑漆漆的男人走了過來。

難怪這個男人能躲這麼久,他身上塗著一層黑色的顏料,看著像是與礁石融為一體,根本分不清這是一個人。

顏契點燃一根菸,夜晚的海風吹得他的髮絲晃動起來,

他深吸一口,然後一腳踹向這個男人的胸口,說出的話就像是黑白無常。

“跑啊,怎麼不跑了?”

男人痛苦的哀嚎了一聲,但看向他的目光滿是仇恨。

顏契覺得好笑,腳直接踩到了男人的胸口。

“你這雙眼睛,我還真是想挖下來。”

男人裂開嘴,嘴裡是一片猩紅,顯然剛剛的那一腳,讓他內傷了。

顏契不想繼續在這裡耽擱時間,只要這個人找到了就行,解決掉之後,他就可以回帝都了。

不過在解決掉之前,他得問問這個人有沒有跟政府接觸過,這樣自己才能早點兒有準備。

“說說吧,你背後有沒有靠山,也許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屍。”

顏契就是這樣的人,斬草除根,身上的業障很厚重,但他一點兒都不害怕,手段不狠,怎麼受得住手裡的東西。

他又點燃了一根菸,看到男人還是不想說,也就失去了耐性。

他跟旁邊的幾個人交代,“送他走。”

話音剛落,男人突然就笑了起來。

“顏契,我這幾天看到你和你的小女友很是親暱啊,你猜猜她現在有沒有被燒死?”

顏契的眉心擰緊,“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冷嗤一聲,“當年你送給我全家的大禮,現在我送給你女朋友了而已。”

顏契的痛苦狠狠一縮,實現看向遠方,但是海上這樣的夜色,什麼都看不到。

他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直接就掏出槍,將男人弄死了。

槍聲響在夜裡,讓他整個人都多了一抹肅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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