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細微的風聲,他動也不動,任由兩把尖利的飛刀險險擦過臉頰釘在木門上,看著歪躺著椅子上的男人淡淡道:“容我提醒你一句,這扇門造於1782年,瓦倫諾木匠世家的作品,房東如果要賠錢,那是你的份兒。”

“死人是不會收房租的。”瘦男人的灰眼睛裡迸射出兇光。

“你如果想詔告天下,開膛手艾森到此一遊,那就請便。”白夜擱下面包,攤開報紙細細看了起來。

“我可以改變一下手法,比如把對方的腦袋塞到肚子裡?”艾森咀嚼著麵包,嘿嘿笑著。

“原諒你的孤陋寡聞,不知道有種叫法醫痕跡學的東西。”伸出筆細細地划著什麼,白夜頭也不抬。

“……好吧,我看起來像個白痴,OK?可是你答應我的錢在哪?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