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為何糾纏於這些無稽之談!”敕使河原的聲音在天台上空迴響,彷彿夏日的雷鳴,帶著不容置疑的怒火。他站在邊緣,背對著城市的燈火闌珊,將一群圍堵他的人——尤其是八神太二——視為阻礙他歸途的無理取鬧者。“把我困在這方寸之地,就是為了這些瑣碎到不值一提的閒聊?夜見山佐久間?哼,我從未耳聞!我乃敕使之後,與夜見山無半點瓜葛!”

言罷,他猛地一側身,猶如狂風掃落葉,大力推向八神太二,那股力量幾乎要將對方掀翻。“讓開!別擋我的道!”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而堅定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你是在恐懼,自己會是下一個‘死者’嗎?”見崎鳴,那個總是帶著謎樣微笑的女孩,她的聲音穿透了敕使河原的憤怒,直擊心靈。

“所以你才刻意隱瞞真相?”見崎鳴的話語彷彿一把銳利的刀,輕輕劃過空氣,留下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敕使河原怒火中燒,連續兩次用力推搡八神太二,卻未能撼動對方分毫。他終於轉過身,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直射見崎鳴:“你說什麼瘋話!我?死者?荒謬!赤澤那傢伙的哥哥也是當年事件的犧牲品,你們為何不去懷疑她?還有風見智彥,他突然性情大變,你們視而不見,偏要來找我這個無辜之人!”

一步步逼近見崎鳴,敕使河原的憤怒幾乎要將空氣點燃。他低下頭,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痛苦:“赤澤的哥哥?對,夜見山佐久間確實是我的兄長!但他並非死於那場詛咒,他是自殺!在那之後,三年三班的事情讓他揹負了無法承受的內疚,最終選擇了自我了斷!”

見崎鳴抬頭,目光清澈,無畏地與敕使河原對視,彷彿能洞察一切秘密。

“那麼,老教室裡的秘密,”一直站在門口的八神太二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眉頭緊鎖,“你為何在我們前往之前,已偷偷探訪兩次,卻在同行時表現得像是初來乍到?你在隱瞞什麼?”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中了敕使河原內心的柔軟處。他低下頭,沉默良久,彷彿在權衡著什麼。

就在這時,見崎鳴輕輕地向旁側退去,企圖緩和緊張的氣氛。然而,敕使河原突然暴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動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從袖口滑落的一抹銀光,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此刻正緊緊貼著見崎鳴纖細的脖頸,寒意逼人。

這一突變,讓八神太二和赤澤泉美驚愕不已,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恐懼與不解,彷彿目睹了一場無法預料的悲劇即將上演。 在第0024章《逆轉生死,替身的密語》中,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悄然降臨在平凡的日常之上。

見崎鳴的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毫無徵兆地墜落進了敕使河原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那一刻,空氣彷彿凝固,時間停滯,一切都來不及反應,她已身陷囹圄。

而這場戲碼的序幕,才剛剛拉開。敕使河原,那張曾經平凡無奇的臉龐此刻扭曲得如同深淵,手中緊握的匕首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不祥的光芒。他低聲咆哮,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絕望與憤怒:“你,是否已承認自己是那無法逃脫命運的死者?”

面對死亡的威脅,見崎鳴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她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輕輕反問:“你,是這麼說的嗎?”

“對!我他媽就是死者!”敕使河原的情緒徹底失控,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曾是活生生的人,擁有十六年的健康與歡笑,但一夜之間,一切都變了。我的腦海中迴盪著同一個聲音——我是死者。今年過後,我就會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同在他人心中的記憶也將一併抹去。”

淚水混雜著不甘,從敕使河原的眼角滑落,他轉而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眼神盯著八神太二:“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再隱瞞。我得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