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聲音何其熟悉,真是不明白,為什麼回自己家裡要翻窗戶。

白曉宇回過頭,那男人還是那身白衣,只是看起來沒那麼瀟灑,衣服上帶著血跡,看得出,不是一番簡單的纏鬥,這場面並不像聽起來那麼輕鬆,看樣子傷的不輕。白曉宇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傷是玩真的麼?

“去拿藥箱來。”他命令著,聽得出有些虛弱。

她抱起銀子跑了出去,不多時,帶著藥箱悄悄地回來了。

“我可不會包紮。”看著顧雲熙脫掉衣服,白曉宇的眼睛莫名其貌的瞪大,幾乎平角的精緻鎖骨,掛著晶瑩的汗珠,是那麼的性感,腹肌好像是用刀切出來的規範,如果這個男人不是顧雲熙這個冤家,白曉宇早就推到了。他後肩的傷口很深,就算倒上了藥粉,也會被迅速衝開,血液順著他漂亮的脊椎向下,一直向下,他的肩膀微微顫抖,可是一聲不吭的咬緊牙,白曉宇一面欣賞,一面覺得痛快,屁股覺得格外的舒服。

“你要一直站在那看到什麼時候?”他冷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可是又是那麼有力。

白曉宇一臉淫笑的走到他面前,一臉的賤樣。

“來來來,我來。”她一點都沒客氣,用繃帶緊緊勒住傷口邊緣,用力的拿清酒沖洗了下傷口,看著顧雲熙的汗一下子下來了,她還是心軟了。“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止疼的藥水敷上去,止血的藥膏蓋上去,再用紗布敷在上面,仔細包紮好了,才敢鬆開繃帶。看起來是一氣呵成,天知道,白曉宇的笨手笨腳都做了什麼,藥水幾乎灑了顧雲熙一嘴,藥膏蹭在了他的臉上,紗布不知道纏了多少次,真是笨的可以。

顧雲熙看著自己被包成了一隻熊,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個女人,未免太笨了點。

“你能不能好好做?”顧雲熙一臉的埋怨。

“我也是第一次包紮。”她的臉色很不好,手裡卻輕了很多。“我剛才讓木香熬了消炎的藥,一會喝了再走。”

“走?”顧雲熙的臉色很不好。“我都這個樣子,你還讓我走。”

“煙兒妹妹還等你呢,回去吧,我去拿藥……”白曉宇想著自己的錢還在外屋,巴不得他趕緊走。

可是回來的時候,他已經乖乖在她床上睡下了,真是想要攆都攆不走的冤家。雖然,一再告訴自己不要靠近這個男人,她不想讓自己變成蘇安,可是,他就那麼躺在那,又怎麼能夠控制呢?走近,再走近,睫毛那麼長,鼻子那麼翹,這個男人,這張臉真是禍國殃民啊。他的手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泛白,好像在忍耐什麼,這個男人真是夠煩,怎麼永遠感覺有很多秘密一樣,書裡面,有這麼複雜麼?

白曉宇伸出手,那麼柔和的手,輕輕地點了點他的額頭,原本緊緊的眉頭一下子展開了,真是個奇怪的人。她面對著他躺下,看著他的側顏,嘆了口氣,一臉欣賞,可是手卻不老實的伸到人家的腹肌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真的是八塊腹肌,白曉宇露出了花痴的笑容,只是摸摸腹肌,不算過分吧。

醒來的時候,腹肌男已經不在了,陽光順著沒有關好的窗戶灑進來,白曉宇覺得這可能就是個夢,可是昨天盛藥的空碗還在桌子上,昨天纏好的紗布被他扔在了地上,看樣子,他恢復能力不錯。

“娘,鈴鐺給您請安。”鈴鐺哪裡是三歲的娃娃,根本是個人精,和睦關係,打探情報,明明是她根本聽不懂的話,都能鸚鵡學舌學下來,白曉宇覺得老天對自己還是不錯的,賞了這麼一個寶貝給她。

“起來吧,娘給你梳梳頭,一會帶你找老師好不好?”

“好啊好啊。”鈴鐺永遠是笑的最甜的那個。

府裡面忙著置辦壽宴,大家雖然不大高興,可是畢竟是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