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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焰囂張。因而李說:“張呵,說把式你不會,若說槍,你才會一槍,你狂啥?”張欺李不能下床,公然隔窗叫陣:“我會一槍怎麼啦,會一槍我也要使使,你出來。”這使李傷心之極,病癒重,臨危一再告誡家人:“今後教人,要睜大眼睛。”
這是什麼滋味,真是死不瞑目。後來裴秋實得知了兩家結怨原由,更激起了維護師門的決心,時刻警惕,這才惹得如此手狠。
當然這也是一家之傳,時李張二人同負盛名,也同為一師,不過李確實是帶教師兄,因侍奉恩師終老,得了槍棍拳譜。
其實自早二人一直交好,弟子也互有往來。其中就有一位先從李家,後從張家,也是頂天立地的開門人物,也是以手狠著稱。他曾在張家把式房教授徒弟,在他手上又出來一位巔峰人物,此人練功極苦,如痴如狂,性如烈火,嫉惡如仇。盛名最響,使得八極拳“神槍”之名歷代不衰。這師徒二人之後與項城大帥府袁氏也大有關聯。此處不多介紹。
此人在張家習武之時,每過李家,必然磕頭行禮。
此二家後人都有大成就者。無不因為拳法高妙實用,極有吸引力,而又有一脈相承的志氣。不收二門學生教則空架自悟的原則一直延續了百年。這也是保守的根本原因,所以傳拳一定要有眼裡,學藝一定要有志氣。
這種事情到處都有,然又因拳好,總有前赴後繼者慕名求學。就七式拳當時非常保守,只在寺內傳承。當時有朱仙鎮為國之名鎮,於周口鎮呼應,正好在賈魯河尾,商業達,城鎮繁華。此拳自北大清真寺流出,時多有好武者手捧禮物當街吆喝“不要飯,不要錢,只要老師見一面。”
可知求學之難,得藝之難。傳承之艱辛。二袁若不是天資人品極佳,哪有如今之成就,而真心通藝又從哪裡說起。
………【第三十八章 折身狸貓倒上樹】………
第三十八章折身狸貓倒上樹
夜間比武跟平日不同。光天化日,壓陣的幾個角兒都是眼疾手快之人,當場救步都來的及。但晚上不行,晚上打擂必須驗身,也必須籤武士狀,簽名的真假無所謂,關鍵是那個手印。
袁承興走了趟拳崴拉崴拉地跟鴨巴子似的,這也算是叫場了。
袁承興一上挺招人的。怎麼說,就前些天青面盯場,雖然處理得挺好,但總感覺有美中不足,就是他那打法不地道,不正宗。非名門大派之拳技,所以也不能服人。
馮老三又是一路鬼子跤,好是好,但也感覺不夠大方。武行跟綠林還不同,武行不光得能打,還得顯功力。靠著一些行者遊場贏了,除了下苦功夫練,腦子機警,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哪家下苦功夫練,多打出經驗,效果都不差。所以武林中才你不服氣我我不服氣你,即使服氣人也不服氣拳。你今天打了我了,明天我讓我徒弟去給我報仇。
要麼就造成了裴秋實這種人下手狠毒,絕除後患的作風。自武林交流多,相互有個正面瞭解,還就是鏢行興盛這不到一百年,逐漸也出了幾個壓住場的人物。
其中李冠銘,戴二閭的名頭最響,純是打出來的。單刀李冠銘打出了“鏢不喊滄”的規矩,美人掛畫戴二閭卻打破了這個規矩。所以同行之間比武較技,是個可以服人而又能相互謙讓的法子之一。不然無論功底高低,要是狹路相逢,還真說不好是誰不是個兒。
因為這種擂臺賽,多是藏了陰招,比個功力,除非為了舊仇,沒有較生死的。因為一些自知功力弱功底差的拳師,也就不上場了,在地下看個熱鬧長個見識。
袁承興在臺上,一直是很顯眼的,人家都是一身皂,就他一身孝。人家都是辮垂背,就他還戴個白帽子。而且聽一些人講,他在殺虎口還踩踏了一方擂臺。這是什麼人物,過去怎麼沒見說。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