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遠見,很少有人看得到。袁成孝一直在動這個心思。水家的勢力也不小,也幾次交涉,就想討回那塊地,他們也一直沒有忘記。所以袁成孝就商議,用兩塊地換。這時間也是找了中間人,費了老大腦筋,竟然就說通了。

而同時,袁成孝就真趁著鬥雞贏了幾壺酒高興,順口就應了廣寬。廣寬高興啊,趕著騾子就去耕,這些人整天閒著,就圖個折騰人。

結果就跟水家鬧起來了,打起來的是廣寬跟水家,袁成孝假裝不知道。袁廣寬心眼直,就揚言要弄死人家,人家也說不怕。

葛仁,他跟丁蕊不是親父女,但對她真得很好。他們還真是什麼秘密組織的,卻又是逃出來的,一路賣藝,騙倆錢兒餬口。但是葛仁這人也有些小毛病,好個偷偷摸摸的。

但就因為這偷偷摸摸,他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這家人的生活太糜爛了。袁成孝調戲自己的小姨子,他小姨子竟然道出了她是四爺的人,這事就鬧大了,一旦說出去了,這什麼地位都不保,太丟人了。

袁成孝也不知道這一出,他當是小桃唬他,但也沒敢放肆。這事本來就過去了,但是葛仁卻哪這個要挾他,說讓丁蕊拜個乾親,如果倆孩子願意,就成了一對姻緣。

這是糊塗,婚姻大事哪有這麼要挾的,而且也是想錢想瘋了。葛仁實際沒打算讓孩子跟了鳳吟,就是圖個面上好看,好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分他個買賣。之所以說跟了鳳吟,是怕袁成孝起歪心。

袁成孝當時就答應了,還真去找了丁蕊問。只是拜乾親一事給拖了下來,理由很簡單,是媳婦了,就不用幹親了。

葛仁還挺高興,給他操持的鬥雞場還風生水起一片紅火。葛仁難得有個落腳點,還以為得了靠山。

而袁成孝卻在安排怎麼弄死他。正好跟水家鬧起來,袁成孝就親自去了趟水家,罵了廣寬一通,一陣糊弄還喝起酒來了。期間袁成孝就罵出了廣寬怎麼怎麼欺負自己,怎麼怎麼不是個當叔叔的,怎麼他爹爹還向著他叔叔說話。越罵越興奮,就說要把那地自己做主賣了。說著還真就拿出地契來了,水家就當這是袁成孝偷的,還感覺佔了大便宜,生怕袁成孝是喝多了說胡話,急急火火就蓋了手印,沒經保人就把地換了。

回頭還把袁成孝送出來多遠。而去收地時,卻還是有人在耕作,就是葛仁。葛仁說那地是當家的租給他的,水家就拿出地契來,說有地契為證,讓葛仁抓過來就給吃了,水家傻了。

吃了還不算,還把水家當家的給打了。然後兩下又開打了,鬧得人都知道了。

沒幾天,葛仁死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是死在水家的地裡了。袁成孝就要求抵命,水家開始不服,但人死了又說不清楚,打官司也說不清,死得是袁家的人,自己怎麼也脫不開干係。

就是抓大牢裡一陣折騰,沒罪過也能逼出個罪過來,水家忍了,要求私了。

死了很簡單,就是立個字句,說那塊地就是袁家的,那片坡地是袁家花銀子買的。

水家忍氣吞聲,而袁廣寬還不算了,要為葛仁報仇。這又一陣鬧外界都道了,說是袁廣寬跟水家鬧私仇,結果把一品道鬥雞場的夥計給搭進去了,他給背了個黑鍋。

最後水家派人打聽,袁廣寬跟那個葛仁的關係還真得不錯。

袁成孝賺了個乾淨,那地就給了廣寬,這回廣寬背黑鍋背了個結實的。

丁蕊對這個事情知道多少,外人就不知道了,他抓著袁成孝沒殺,估計也是心裡沒底,想問個清楚。

這是以往的經過,天知地知,袁成孝自己知。後來袁成孝良心現,開始做善事,那就是後來的事情了。可惜這事情給掩蓋過去了,但是整個人給人的印象還是陰險的,在很多人心裡,分出好人壞人來就夠了,既然做了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