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祭拜了武風郎。鳳衝雲道:“也去祭拜一下你們師公。”三人祭拜鬼武者之後方離開。臨走時,鳳衝雲又燒燬了空棺材,才領著兩個孩子回去。傍晚,三人回了楊家,楊婉在門前等了整整一天,也哭了整整一天。此時已經傍晚,臨近天黑,天色每每暗下來一分,楊婉的心便更加沉痛一分。

而當楊業與武天賜站在楊婉面前的時候,三個孩子,無不淚如雨下,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劉萬福站在一旁,含著滿眼淚水,問鳳衝雲道:“打贏了?”鳳衝雲道:“贏了。”

三個孩子先後進了屋子。

劉萬福卻在四處尋找武風郎的棺槨。鳳衝雲見了,道:“師兄已經下葬在嶗山,二師兄自小對師父感情深,就在那裡陪師父。或許這也是他的願望。”劉萬福道:“我們以後如何行事?”鳳衝雲道:“不滅通寶,我誓不為人。”劉萬福道:“莊主有令,劉萬福萬死不辭!”鳳衝雲道:“萬萬沒有想到兩大櫃坊之爭,竟在即墨。”劉萬福道:“大義兄弟生前義氣,若非有他,即墨難有此氣候,通寶櫃坊也斷然不會在此建立分號牽制。”鳳衝雲道:“張凌宇能知難而進,我鳳衝雲也不是孬種。我且先回兗州,兄弟在此等我訊息。最近幾天定然有行動。”

劉萬福送走了鳳衝雲。回去照看三個孩子。只聽楊婉道:“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平安回來就好。”劉萬福道:“丫頭這話在理。原本以為你們倆就算是打贏回來,恐怕也會受傷。今日安安全全迴歸。看來那林逸霄的功夫也是平平。”楊業道:“他的功夫我有所瞭解,不在我師父之下。但這人究竟有什麼目的,我真的不太明白。”武天賜道:“那就不想了,天元道長的弟子全都很奇怪。”劉萬福道:“天元道長?看我這記性,是趙蓬萊的師父。說起趙蓬萊,這人也確實奇怪。”楊業道:“天元道長的弟子還有誰?我記得師父說他見過天元道長的三個徒弟。”楊婉道:“難道是張玉?”劉萬福道:“哪個張玉?”楊婉道:“臨同鏢行的張玉啊。記得上次因為拉鏢的事情去臨同鏢行理論,張義說他弟弟去祭拜天元觀主,還未歸來。”武天賜道:“我也想起來了。當時他說的是天元觀主,當時我們還不知道天元觀主是誰!也就沒在意。”楊業道:“可是,張玉武功平平,怎麼可能?”楊婉道:“可能只是天元道長對張玉有恩,所以他才去祭拜。”

武天賜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天聽趙伯伯與那呂弦一爭吵。聽到趙伯伯說是他師父把呂弦一逐出師門的。”劉萬福道:“呂弦一的師父也是天元道長?他們談話,你怎麼聽到的?”楊婉道:“天賜的耳朵功夫可不一般。”楊業道:“對!天賜的耳功和輕功絕不平常。師父在世也稱不在他之下。”楊婉道:“他們兩個在爭吵什麼?”武天賜回憶了好久,道:“趙伯伯說我師父當時還能活一些時間,可是因為吃了那藥的原因,會死得很早。呂弦一說就算活上十年也醒不了。後來又說有人給師父續命,再後來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了。”楊婉道:“那吵什麼?”武天賜低頭道:“反正很奇怪的事情,我也沒記住。”楊婉道:“或許是跟我們沒什麼關係,所以你印象不深。”武天賜道:“就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劉萬福道:“那想必林逸霄也不是惡人。”楊業道:“確實不是惡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