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們,你們為什麼這麼逼我?啊?”

趙銘安一看宋秉義補單沒認他,反過來還汙衊他不是趙銘安本人,快要被氣吐血了。

他雖然害怕被追究落水之事無法自圓其說,但是想到那人答應他,事成之後給他一百兩銀子的許諾,遍仗著膽子,指天發誓。

“我……我當年真的是掉進洪水裡了,一下就被衝出幾十裡地,差點淹死了。

後來,我看到河裡有塊木頭,就抱著木頭飄了老遠,然後被救了。你們……你們為什麼就不信我?”

他說著,轉頭衝著趙四郎和趙五郎喊道,“四弟,五弟,你們也不認我是你們的三哥嗎?啊?

我……我是你們的親三哥啊,你們怎麼這麼狠心不認我?還有,阿斌,玉蘭,你們想幹什麼?大逆不道不認親爹?我去告你們去。”

趙五郎嘴笨些,不知道怎麼跟他理論。

但是,趙四郎在溧陽鎮那是個小混混的存在,見識也多,懂得不少,自然不會因為趙銘安幾句話,就認了他。

“呔,你個無賴,休得花言,少要巧語。”

趙四郎一副笑傲江湖氣勢,指著趙銘安大罵,“我三哥當年,那是光明磊落的一個條漢子。

上敬天地,下尊爹孃,友愛兄弟,疼護兒女,對我三嫂也是相敬如賓,豈是你這等阿貓阿狗能比的?

你說你是趙銘安,可現在江湖上有易容改換面貌,冒充他人為非作歹之輩的比比皆是,你說你是趙銘安,我們就得認?

現在,我勸你,趕緊帶著這個妖里妖氣的女人,還有你這個啥也不是的完犢子兒子,去鎮府衙門自首。

把冒充我三哥的事兒交代清楚,否則,你不告官,我們也要去告官。”

趙銘安聞言,如雷擊頂,都懵了。

他掉進堤壩那年,四郎和五郎也都是記事的年紀了,怎麼就不會記得他是他們的三哥呢?

葉辛夷待四郎罵完,才又上前附身瞅著面如死灰的趙銘安,笑道,“你知道你為什麼冒充我男人沒得逞嗎?

不明白,我就給你指點指點,讓你死了進這個家門的心。第一,你突然帶著個野女人野種孩子回來,這是想侮辱誰?

你是想侮辱我,還是侮辱真格趙氏家族?亦或是侮辱河西沿村能出了你麼哥不知廉恥的東西?

二呢,你當年失足落水掉下了堤壩,整個鎮府衙門和村裡人都差不多出動尋找你,救你,可你卻蹤跡皆無,這樣的事兒,你自己不覺得挺蹊蹺的嗎?

還有啊,你說這個少年是你的兒子,是這個賤人救了你之後生下來的,但是,他說了,他已經十二歲了,比我的三兒子還大你一歲,你說,這有作何解釋?

所以,綜上所訴,你如果真的是趙銘安的話,是不是要將這些問題都解釋清楚了?

其實,你解釋不清楚的。因為你果真是趙銘安的話,不說別的,單是你有了這麼個大兒子就是難以解釋通自己的所作所為。

如果這個兒子是你的,那我就可以告訴世人,你……趙銘安,淨身出戶從趙家老宅分離出來,是有預謀的,是要分出來之後,與她人苟合養奸生子,行駛方便。

自動請求代替趙銘禮服徭役,自然也是在你的計劃之內。因為這樣一來,你即得了兄友弟恭的美名,又能借著修堤壩的機會,來一個金蟬脫殼,與這個外室賤人長相廝守。

趙銘安,你當年的算計得很不錯啊。可是,你為什麼又突然間回來了呢?嗯?讓我猜猜可好?”

葉辛夷嘴上說著,可神識異能在鎮寶空間開始搜尋趙銘安的行蹤。

最後,在溧陽鎮的一個隸屬小山村裡,找到了他的蹤跡。

原來,正如葉辛夷所說,趙銘安不僅長的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