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在手心把玩,這妞的手很白,細嫩修長,就連從小到大見慣了美女的陳平也對這雙手極為驚豔,閒暇無事的時候,他總是會拿著唐傲之的小手細細撫摸,還經常玩笑說等以後兩人混不下去了就讓她做去手模也不會餓死。每當這個時候,唐傲之都會回敬一個大大的白眼,的確,以她寧靜淡泊的性子,要她去做手模的話還不如讓她直接餓死的好。

對於陳平的動作,唐傲之並沒有掙扎,頓了頓後淡淡道:“都肯低頭了,今晚你那一手確實挺霸道,估計把他們嚇得夠嗆,你剛走他們就表態了。”

看著某人還在細細把玩自己引以為豪的小手,唐傲之眉頭皺了皺,也不管他有沒有聽進去,猶豫了下道:“你不覺得你今晚有些莽撞?”

陳平捏了捏她白嫩的手指,挑眉道:“怎麼講?”

“你殺了楊逍固然能震懾住李家兄弟跟李梅,讓他們在你面前低頭,但楊逍一直都是雲南方面的棘手人物,我倒是寧願讓你放棄雲南方面的情報跟財源,也不願意讓你得罪楊逍,現在他一死,李家在雲南的黑道勢力必將大亂,其中有些人為了坐上楊逍那個位子,難免不會找你麻煩。”唐傲之語氣有些複雜,楊逍確實是個人物,李家將他放逐在雲南十多年的時間,天知道他培養了多少勢力,李夸父曾經多次打算向他下手,但一直有所顧忌,今晚陳平一刀捅的固然酣暢淋漓,但楊逍一死,背後牽扯出來的一系列人物必將會為難陳平,這種關鍵時期只要一步走錯,雲南這盤棋就很有可能有被人屠大龍的危險,這種時候,楊逍的死,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不是好事。

唐傲之心中悄然嘆息,雲南一系列行動看似順風順水,可一旦暴露出一絲一毫,陳平就很可能寸步難行,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敢對楊逍動手,真不知道這個混蛋是怎麼想的。

陳平停下手中的動作,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楊逍在這些年裡已經揹著李家跟別的勢力發生了交集?”

“沒人能否認這點,不說這個,單就楊逍的自己在雲南經營的黑道勢力就足以讓你頭疼。”唐傲之越想越覺得這個混蛋今晚的突下殺手極為不明智,語氣也多了些嘲諷。

陳平摸了摸鼻子,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之後淡淡道:“楊逍自己的勢力翻不起多大風浪,不過你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看來應該有必要防範一下別的方面。”

電話接通,陳平對唐傲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後笑道:“周姐,一別多日,有沒有想我?”

“什麼事?”周舞陽略微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來是說話不方便,陳平看了看時間,發覺這個時間段確實不是打電話聊天的好時間,當下也沒計較這娘們的語氣問題,開門見山道:“幫我調查一下楊逍在雲南是不是很其他家族有密切聯絡,有訊息後儘快通知我。”

“知道了。”周舞陽淡淡說了一句,然後很直接的掛掉電話,一點都不給陳平面子。

“。。。。。”

陳平拿著電話愣了半晌,才哭笑不得的罵了一聲草,然後也不管時間直接一個電話又給李毅強打了過去。

出乎陳平意料的,電話幾乎第一時間接通,然後傳來李毅強的聲音:“喂?”

“李叔,我是陳咬金。”陳平拿著電話,一副笑眯眯的姿態,語氣聽起來很和善。

電話那頭很不出意料的沉默了幾秒鐘,似乎那邊的人在糾結該怎麼稱呼陳平,叫咬金顯然已經不太合適,最後李毅強糾結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哦,陳少,有什麼事?”

陳平也懶得糾正李毅強的稱呼,對這種必須要用威壓強踩的人物在跟他客氣就顯得矯情了,而且,以他的身份這一聲陳少也受得起,所以沒過多客套,陳平很直接的問了跟剛才他問周舞陽一樣的問題。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會,然後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