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這話什麼意思?”男人的聲音透著不滿,問道。

“是鼕鼕他們幾個先用棒球棒圍毆對方的,人家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把人打出去十幾米遠,下手也太狠了吧。”

“大哥,你想想幾根棒球棒一起打在人身上,狠不狠?”邵巧惠循循善誘。

“二妹,你到底想說什麼,乾脆點。”男人有點不耐煩了。

“大哥,我直說了吧,打鼕鼕的人是我看上的男人,這事到此為止。你也別摻和其他幾個家族的後續動作了。”邵巧惠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你說什麼?你看上的男人,打傷了鼕鼕,想讓我不再追究。”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訝異,惱怒道,“不可能。二妹,你還有沒有良心,鼕鼕遭這麼大的罪,你卻在這做好人。鼕鼕白叫你這麼多年姑姑了。你嫂子那道關也過不去。”

邵巧惠見大哥態度強硬,知道軟的不行,只能端出硬菜,恐嚇道:“大哥聽小妹一句,你和大嫂真要一意孤行的話,你們一家三口的命,隨時不保。”

“二妹,少用你們江湖上那一套來嚇唬大哥。我好歹也是邵家的長子,不是被嚇大的。”邵家大哥自信心十足。

“強龍會、天狼幫均在一夜之間被滅,而且至今找不出兇手,你聽說了吧。”邵巧惠語氣鄭重地說道。

“動靜鬧得很大,這事我當然知道。”

“蘇家派出8名暗衛給蘇相鵬三少爺報仇,結果全部死了,現場留下一個三方混戰的假象,有沒有聽說。”

“蘇相鵬被人廢掉了兩條腿、抽爛了半邊臉的事我清楚,但蘇家暗衛被殺一事沒聽說過。”

“據手下調查的情況,經過我和幾位長老的分析判斷,上面幾件事都是打鼕鼕的人做的。可是,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邵巧惠將“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咬得很重。

“二妹,你說的是真的?”邵家大哥的語氣出現了變化。

“實話告訴你,大哥!別看他現在關押在警務所,他要想殺人,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邵巧惠將心中的揣測,直接當成事實,用來對付自己的大哥,冷冷地說道:“言盡於此,大哥好自為之!”

說完,她就切斷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