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聽說過這個功夫。”

花青陽被白止樺這樣一問,突然止住了話頭。她也起身,卷著床單進了衛生間,一邊走一邊說:“她在國外還是很有名的,她的故事可長了,下次專題片出來你自己看吧,今天時間太晚了,我洗洗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拍她晨練。”

白止樺“嗯”了一聲,掐滅了菸頭。

“異常艱難”這個形容詞,好像插入他心頭的一根木楔子,他知道,短時間內,他是拔不出來了。

該怎麼幫助她?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原諒她?該怎麼做,才能得回阿茶的心呢?

白止樺第一次覺得自己無能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