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自己不讓這位新老闆抓到什麼把柄。

“我記得,夏念兒之前是做荷官的?”

蘇茉希緊抿住唇,“嗯。”

“那就調她回原位吧,這樣也省得崗位培訓了,剛好對了她的長處。”

蘇茉希一聽,頓時同情起夏念兒起來。

當初夏念兒覺得荷官太苦太委屈,才好不容易爭取到了做公關,現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她估計承受不住吧。

“你覺得我這個決定,怎麼樣?”

這次,蘇茉希沒有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

“沉默就是不滿的意思了?看來,你對我的決定,很有意見呢。”

“我不敢。”

“當然,還有個方法。”男人刻意地停了停,“你要是心疼那個夏念兒,不如你替了她的懲罰,如何?”

蘇茉希握了握拳,“老闆希望我同意,還是不同意?”

“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我不同意。”

男人再次冷笑,“看來你們之間的姐妹情,不過如此嘛。”

“我需要錢。”

夏念兒也需要,但蘇茉希比她更需要。

“果然是個唯利主義者。”

男人的嘲諷,讓蘇茉希有些難過起來,她沒有辦法解釋,也無從訴說,最終化為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出去!”

無情的逐客令卻像是特赦,讓蘇茉希覺得輕鬆起來。

每次走進這裡,她就有種莫名的窒息感。

難不成是她跟這位新老闆犯衝不成?

“蘇茉希!”

蘇茉希停下腳步,雖然知道看不見聲音的主人,但仍舊轉過了身。

“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式跟客人相處,從而獲取自身或者所謂的公司利益,但友情提醒一下,兔子不吃窩邊草,少跟瑰麗的工作人員扯上什麼不正當的關係,破壞了公司的規矩,你不僅要滾蛋,還得背上你永遠還不清的債!”

蘇茉希的身子僵了一僵,雙手緊緊捏了捏拳,吐出一口長氣後,慢慢地鬆開了。

她的回答很簡潔,僅一個“好”字,然後轉身離開。

對她誤解的人太多太多了,她又何必解釋或者否定。

最主要的是,這位新老闆,根本不會信。

他不僅性子冷,還自帶折磨人的本事。

蘇茉希思來想去,實在想不通到底哪裡得罪了這位新老闆,以至於他對她的成見越來越深。

蘇茉希走後,肖嶼這才開了口,“裴總,其實你不用躲著她,難不成她知道你是誰後,還能跑了?”

“躲?”裴越坐下沙發,斜靠在扶手上,半笑不笑。

肖嶼很快反應過來,“抱歉裴總,我用錯詞了。”

裴越譏笑,“這女人還真善變,跟當初那矯揉造作的模樣真是判若兩人,阿嶼,你說,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不知道。”肖嶼壓根不願意想跟蘇茉希沾邊的任何事。

“我覺得哪一個都不是。”裴越望了望屏風的方向,“她很會裝,也很會掩飾,複雜得讓人厭惡。”

“嗯,是......”

裴越發現異樣,轉頭看肖嶼,“你有心事?”

“沒有。”肖嶼回答得很快。

裴越用腳踢了踢他,“你我認識多久了?在我面前就少裝了!什麼時候學得跟那個女人一樣了!”

肖嶼像被踩到了尾巴,“我怎麼會跟那個女人一樣!這跟打我臉有什麼區別。”

裴越斜眼,“那就快說。”

“我......”肖嶼一咬牙,“付......夫人想讓我跟你說,今晚回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