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好,我答應你。”

事後她又後悔了,懊惱自己不該答應。

可答應了就是答應了......

肖嶼拎著食盒來到裴越的辦公室,“裴總,你的飯菜又到了。”

這次裴越連看都沒看一眼,只問道,“誰送來的。”

“不知道,還是跟前幾天一樣,交給門口的人就走了。”

“你不會問問送的人長什麼樣?”

肖嶼一愣,“需要問嗎?只要知道是謝小姐讓人送來的不就行了,至於誰送的,重要嗎?”

裴越啪的一聲放下筆,“我是不能問了?”

肖嶼突然笑了起來,“你是想問,是不是蘇茉希送的吧?忍了兩天不吭聲,憋得難受吧?”

裴越撿起桌上的檔案扔了過來,“信不信我堵了你的嘴。”

肖嶼眼疾手快地接下檔案,重新放回了桌子上,“我的嘴可以堵,就怕堵不住你的心啊,這有些人啊,打著報復的名義,開始有了別的心思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哦。”

裴越這次沒有生氣,手撐著下巴開始發起呆來。

肖嶼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惹他不高興了,忙道,“我隨便說說的,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肖嶼。”裴越神色嚴肅起來。

“在。”

“你去幫我查查蘇茉希四年前發生了什麼。”

“查這個幹什麼?”肖嶼不解,“為什麼又是四年前?”

裴越也沒有隱瞞,“她的左手手腕上,有割腕留下的傷疤,而且是幾道。”

其它的疤痕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唯有最深的兩道疤痕,至今沒有褪去。

“試問,一個人在怎樣絕望的情況下,才會抱著必死的心,連續幾次割自己的手腕,那樣的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肖嶼聽得目瞪口呆,“你說她......”

他怎麼從來沒發現?

怪不得她總帶著那麼大的手錶呢......

“還有,她為什麼要改了名字,為什麼明明有這麼好的學歷,又精通法語和英語,卻願意待在瑰麗做一個公關,而且一待就是四年。”

“裴總是懷疑四年前她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所以讓你查。”

肖嶼正了色,“好,我去查。”

“越快越好。”

“好。”

兩人說話間,門突然開了,裴凌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二話不說,一掌拍在了裴越的辦公桌上。

裴越悠悠道,“肖嶼,下次把門關好了,別什麼人都能進來!”

肖嶼的眼睛滴溜溜轉,就當沒聽到。

這兩個祖宗,他誰都惹不起。

“阿越!誰讓你插手那塊地皮的事的!”

裴越挑挑眉,“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惹得咱們的裴大少爺動這麼大的肝火,我想插手就插手唄,不是咱裴大少爺說,讓我多上上心嘛。”

“我讓你上心,是讓你上心瑰麗的事,不是讓你插手這件事!”裴凌的怒氣不像假的,“這件事我會處理,不需要你來插手。”

“那我要是插手了呢,你打算怎麼辦?”

“那我就直接把你綁回別墅,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哪裡都不許去!”

“你敢!”裴越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裴凌不甘示弱地拍了回來,“你看我敢不敢!”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讓誰。

肖嶼硬著頭皮勸,“兩位好哥哥,我真的求求你們了,別每次一見面不是吵就是打行不行?明明心裡都擔心對方的,可就是嘴硬!”

“閉嘴!”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