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輕易露出底牌的。

周書宣一聲厲喝,帶著少許的內力,聲音之大,愣是將一眾鬧事者給震住了。

不過,片刻,為首的一個呲牙咧嘴長相的漢子,將脖子一梗,裝作無辜模樣喊道,“你是掌櫃的?

掌櫃的,我們哥兄弟們來你們酒樓吃飯捧場,你們憑什麼趕人?嗯?你們這是酒樓嗎?莫非是門頭掛了殺人刀,不許我們來吃飯?”

“對,老大說得對,”大漢話音未落,旁邊人就接茬叫嚷道,“老大說得對極了,酒樓趕我們走,那我們就走。

從此以後,誰來吃飯,我們哥幾個都過來勸走。哼,我就不信了,不在你們酒樓吃飯,我們哥幾個還能餓死?

弟兄們,走,都去對面的酒香園大酒樓,那裡的老闆掌櫃的都仁義,不會趕我們走的,走啊,兄弟們。”

眼看著幾個鬧事兒的就要將渾水給攪起來,門外圍觀的行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對聚豐苑酒樓影響極壞,葉辛夷適時地走出了後堂。

“周掌櫃的,佳餚美味做好了,既然有食客上門吃飯,你可別錯過了發財的機會。”

她一出來,就開始撥算盤珠子,劈里啪啦地這個響啊,就差把算計兩個字貼腦門上了。

“周掌櫃的,我這幾道菜,每道菜沒有一兩銀子都甭想嚐到嘴裡。我沒做多,就六道菜。

因為是菜式新品,他們這些人來的很巧,有口福了,所以,如果想吃,咱們給打個九折,十八兩銀子就請他們吃一回。

而且十八兩銀子是個吉利數字,對雙方都賦予了極其祝福的意思,就是要發要發嘛。”

“什麼?十兩銀子吃六個菜?你們這是要動手搶銀子嗎?”為首的大漢再次抻著脖子高叫起來。

他以為這回是抓到了聚豐苑酒樓的把柄,態度極其囂張狂妄。

周書宣還沒說話呢,葉辛夷走過來,伸手拍了拍大漢肩頭,“你說你,挺大個個子,吃頓飯有啥了不起的?喊啥呢?”

稍微一用力,大漢差點沒被拍坐地上。

“你?你……”大漢震驚地看著風輕雲淡的葉辛夷,舌頭打結了。

天知道,他此時的肩頭有多疼。

“吃不吃了?吃就進來。”葉辛夷可沒管大漢疼得齜牙咧嘴,語氣隨意地道。

然後朝呆若木雞的趙二郎一擺手,“二郎,去,將那幾道菜端出來,請客人們品嚐。”

她這般像在家裡招待客人似的隨意,都把顧品正和周書宣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