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們老趙家這支,也只有娘能治得了那個毒婦。”

趙銘善大言不慚地道,“她敢不答應,一個大逆不道得重罪,就能壓死她,看這個毒婦怎麼蹦躂?”

趙銘禮一聽,嘿嘿直樂,“關鍵時刻,還得是大哥能拿事兒啊。

行,到時候就讓娘去找老三家的。我想,這事兒娘肯定能幹。

畢竟能幹活的都走了,老四老五受累,她心疼不是?哼,說起這個,我就來氣。

大哥,你說吧,咱們家,親生的就是親生的,咱哥倆再怎麼孝順,也換不回來她一顆慈母心。”

“行了,別抱怨了。”趙銘善不愛聽這些,冷冷地道,“當初咱們哥三個要不是她,也活到現在。

雖然她偏心了些,可到底還是給咱們一個家不是?老三那個喪良心的,娶了媳婦兒就忘了恩,不記得後孃的好。

結果,遭了報應,掉進河裡,連個屍首都沒有。以後啊,你也別整天陰陽怪氣的了,鬧得家裡不和,讓外人看笑話。”

趙銘禮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行,我都聽大哥的。”

葉辛夷聽到這裡,在空間裡一陣冷笑。

看來,自己將來對待趙家老宅這幫人,就得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絕不能留半點情分。

原主活著的時候,這一家子就不要臉的,拿了大郎和二郎去頂了服役勞務。

這回又將這陰毒的算計朝三房這邊甩來,要是不可他們一個深刻地教訓,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哪。

想到這兒,她出了空間,拎著砍柴刀朝趙家哥倆迎了過去,淡笑著打招呼,“喲,大哥二哥今兒個怎麼上山砍柴來了?你們家幾個小夥子沒來呢?”

趙銘善和趙銘禮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老三媳婦兒,都心裡一陣緊張,擔心剛才的話,被她聽了去。

趙銘禮嘴快,就皮笑肉不笑地試探道,“哦,是三弟妹啊?你這是……砍柴來了,還是挖草根?咋沒聽見你腳步聲呢?”

葉辛夷故作苦臉地嘆口氣,“唉……這不是嘛,家裡糧食不夠吃了,我來後山碰碰運氣。

哦,對了,大哥,大前年你家老三成親時借的三十文錢,你和大嫂打算什麼時候還哪?

我這兩手留空的,沒錢買油鹽醬醋的,日子實在是太難。大哥,你別過意不去啊,我這但凡有招的話,也不能張這個嘴,開這個口了。”

趙銘善一看葉辛夷跑山上來要賬,頓時惱了,“老三家的,你這就不對了吧?這要賬,咋還要到外頭來了?

這也就我是你大哥,不跟你計較,要是換個人,你這麼做,還不得戳你脊樑骨?”

葉辛夷眉頭一擰,嘲諷地道,“大哥,換別人借錢,也不會拖欠這麼長時間不給呀。

你看看,你家老三的孩子都快兩歲了吧?你說,我是不是不好意思要,你們就不好意思給了?

再說了,我之前上門說過兩回吧?可你和大嫂推三阻四的,不是沒錢,就是找藉口推諉。

既然上門去管你們要錢不行,那我換個地方再張嘴,也不犯病吧?而且,你確定需要我大張旗鼓地上門催債還錢?”

大張旗鼓四個字一出口,趙銘善氣得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就知道老三家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在這兒等著他呢。

辜負兄弟媳婦兒大張旗鼓上門跟自己討債,鬧大了,自己確實是丟臉面,也給在鎮上讀書的兒子丟了名聲。

所以,趙銘善氣得恨不能一掌拍死葉辛夷。

而葉辛夷也不在乎他那吃人的可怕眼神,慢條斯理地道,“大哥,老話說,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你這都快三年了,我擱哪個地方管你討債都說得過去是不是?”

一看葉辛夷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