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辛夷待四郎,五郎打夠了,出了惡氣,才制止他們。

此刻的打手們。哪裡還有剛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了?一個個鼻青臉腫,頭上冒著血,捂著胳膊,扶著腰,狼狽至極。

葉辛夷看著眼前慘景,笑道,“你們沒記住了,以後都長點心眼兒,知道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可懂?

行了,我也不再為難你們了,你們回去呢,就跟你們的佟管事的說,告訴他,醬料秘方和菜譜秘方,老孃我都記在腦子裡,隨時隨地就能拿出來用。

可這些東西不是他們的,他們就別惦記著。知道不?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欺負人,也會遭報應。

我在河西沿村等著他們,如果有興趣來,我隨時歡迎。只是,朋友來了,我有好酒招待,可狼來了,我讓他渾身插滿箭,成為刺蝟。”

警告了幾句,狠話也撂在這兒了,葉辛夷招呼趙四郎和趙五郎上車回家。

那些個受了傷,狼狽不堪的打手們,各個慘叫著,相互攙扶著,狼狽而去。

趙四郎坐在牛車上,頭上的血跡已經乾涸,看起來有點慘。

葉辛夷將一瓶靈泉水扔給趙五郎,“將他頭上的傷,用這水清洗一下,再敷上點藥粉,別感染得了破傷風死翹翹了。”

隨即,又一瓶鎮寶空間裡獨產的紅傷藥,和一個紗布團又扔了過去。

趙四郎和趙五郎都驚訝地看著葉辛夷這番漫不經心地操作,問道,“三嫂,你這是……哪來的啊?”

葉辛夷擺擺手,“別問,問了也是白問。我叫你們怎麼做,你們怎麼做就是了,關於我的事情,多餘的廢話不要多講。”

“哦,知道了。”哥倆雖然不知道三嫂到底有什麼神秘之處,可既然她不讓多嘴,那就不多嘴,反正跟她賺錢,肯定不吃虧。

三個人趕著牛車,很快就到了家。

趙二郎,最後趙三郎迎出來,去還人家的牛車。

只是看到四叔頭上的傷,都大吃一驚,“四叔,你這怎麼了?啊?腦袋受傷了?誰弄的?誰打的?”

被兩個侄子關心,趙四郎和趙五郎心裡挺暖和,趕緊擺手,“你們先去還牛車吧,回來再說。”

“那行。你快進屋歇著,別再受風了,感染傷口。”趙二郎嘴甜心細,囑咐了一句,見老孃沒什麼不妥,這才和趙三郎分別去還車去了。

何月和趙玉蘭,顧筱美早就做好晚飯了,就等著葉辛夷和趙四郎,趙五郎回來呢。

三個人一人揹著一個大包袱,進了堂屋,往桌子上一放,裡面叮叮噹噹的響聲,十分地悅耳。

“四叔,你這是怎麼了?”趙玉蘭見四叔頭上纏著白布一樣的東西,就知道他是受傷了,關心地問道。

趙五郎在一旁解釋了一句,“你四叔被人打了黑棍,受了點傷。不過沒事兒,三嫂幫著處理了,沒有大礙了,你們別擔心。”

趙四郎見侄女眼裡含著淚花了,趕緊擺手示意她,“四叔沒事兒了,不疼,真的,三嫂讓你五叔給敷了藥,就不疼了。”

說話的功夫,顧品逸和顧筱美,還有還車回來的趙二郎,趙三郎都進了堂屋。

“擺飯吧,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葉辛夷確實是有點餓了,就吩咐趙玉蘭和顧筱美,“不用分桌了,大家擠在一起吃也熱鬧。”

全家人都聽葉辛夷的,她怎麼說,幾個小的就怎麼做,沒一會兒就將飯菜擺上了桌子。

葉辛夷和趙四郎,趙五郎坐上手,依次就是顧品逸,趙二郎,趙三郎和何月,趙玉蘭,顧筱美。

“娘,大哥那邊……嫚兒和鐵柱被大嫂抱過去了,說是大哥他……他在屋裡煩悶,想他們了,就抱回去了。”

趙玉蘭說起倆孩子,心裡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