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都買啥了?”

趙四郎聽到你們又都買啥了的時候,就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嘲諷地道,“二哥,進了鎮上,你就自己一人走了,連個讓我們等你的話都沒有,怎麼滴,你自己沒做好,反倒怪起我們來了?”

趙銘禮被懟得啞口無言,只能是乾瞪眼兒。

不過,他生氣是歸生氣,但還是抻長脖子在車上四處踅摸。

可看了一圈,除了一大堆的瓦罐兒之外,啥也沒看到。

“二哥,你丟東西?”趙五郎也沒給這個二哥好臉兒,開口就是一頓懟,“你看看你,丟東西也不可能丟到車上啊,四下踅摸啥?”

調料不是很多,都裝在趙喜娟另一個包袱裡,被她抱在懷裡,趙銘禮上哪兒踅摸去?

接連被兩個弟弟懟,他生氣啊,陰沉著臉上了車,一言不再說。

趙四郎和趙五郎,趙喜娟也樂得清淨,誰也沒再開口,直接趕車往家回。

一路無話。

回到河西沿村,趙銘禮就看到三弟家的院子裡,十多個人正熱火朝天的剁肉,剁辣椒,炒肉,那是不亦樂乎。

好一副幹勁兒十足,奔向美好生活的熱鬧場面。

趙銘禮見此情形,老臉更加難看了。

老三銘安家要發達了,要過好日子了,可這一切,跟他們趙家老宅沒有任何關係。

哦,不,確切地說,應該是跟他和他大哥沒有任何關係。

老三媳婦兒恨趙家老宅,卻任用老四和老五,還有趙喜娟,而他們一奶同胞的親個兄弟兩個,一點光兒都借不著啊。

趙銘禮越想越生氣,越看,眼睛越發地脹痛,本想進院兒探聽一下醬料的事兒,可又想起葉氏可不是一般能糊弄的人,便下了牛車,甩袖子,氣哼哼地走了。

他要回去找大哥商量一下,看看沒能不能想什麼辦法,從老三家這裡弄點好處來。

趙四郎和趙五郎,趙喜娟見二哥臉色陰沉不善地走了,都不屑地撇撇嘴兒,然後將牛車趕進院兒,招呼人來卸車。

葉辛夷見趙四郎將事情辦得挺漂亮,很滿意,對他朝陶瓷老闆要好處費的事兒,也沒追究對錯,只警告他,以後不許刷小心機。

趙四郎趕緊答應保證。

六十文錢,葉辛夷自然不會收,讓趙四郎拿去跟五郎和喜娟兄妹三個分了。

“三嫂,二哥跟著一起去鎮上,想要套我話打探你醬料的秘方,回來的路上也三句話不離醬料,你可得小心些。”

趙四郎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最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