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輸了,那就得光棍一點,說是輸的媳婦,總不能拿你這個老丈母孃頂替吧,這個事他也辦得不太地道。”

“拿我頂替又怎麼了啊,你是吃虧了嗎,我那一點又比我姑娘差了,你說啊,你要是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就無話可說。”

劉香秀是真的豁出去了,什麼話都敢往外造啊,一邊羞得劉月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臉蛋這個紅呀!

二彪子也一陣支吾,這個女人要是太光棍了,太豁出去了,有的時候也讓男人感覺到害怕啊,其實要說他二彪子還真的沒覺得這個嬸子和嫂子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長得差不多,樣子差不多,睡了之後也沒覺得她歲數有多大那地方有多松的,就跟個沒經過幾次的小媳婦也差不了多少,跟那種在她這個歲數的女人一比較起來,這個女人可是嫩的能掐出水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保養的,自然是有滋味了,可是這種話他在心裡能嘀咕,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啊,那知道這個女人倒是把話給說出來了。

支吾了一陣,最後二彪子一咬牙道:“好了,也別多廢話了,我答應不找四嫂子再陪還不行嗎?”

那邊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三個人的最終心思就是把這個事抹平過去,李小四這次臉終於笑了,不過一笑帶動臉上的傷痕,看他那臉蛋這一會兒已經腫得跟個豬頭似的,一笑還不如不笑呢,劉香秀趕緊地道:“月英,領你男人回屋找點熱水投個手巾敷一敷,這小子下手可真狠啊!你看這臉給打的。”

“啊,小四,走,快跟我走!”

劉月英這個時候才有時間注意看自己的男人,一見真是嚇一跳,臉腫得跟一頭豬似的,二彪子那一拳頭可是實打實地打在他的臉上,二彪子那拳頭是什麼拳頭,一拳頭能開山裂石的霸道,剛才一拳頭把李小四都給打暈了,可見其力量之猛之強,所以他這臉迅速地腫脹起來,腫脹的都嚇人,當時的情況二彪子也是急了眼,下手就一點也沒留情。

畢竟是自己男人,儘管他沒幹好事,可是也得心疼不是,劉月英本就是柔軟的性子,以前可是對這個男人百依百順的,現在感情也還是在的,趕緊地拉著他往出跑,找開水準備幫他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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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這個時候卻一攔手,嘿嘿地道:“別忙著走啊,我還有話沒說完呢,這個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你還要幹什麼?”

“這小子沒安好心!”

“我就尋思沒那麼好的事吧!”

一句話又引得三個人說了話,第一個還是劉月英說的,她現在對二彪子是恐懼害怕啊,一聽他說話他心裡就哆嗦,就怕這小子話裡要對她幹什麼,眼見這小子就在三個人面前連衣服都不穿,那下面一嘟嚕的東西晃盪著,讓她眼睛裡都不敢往那去看,但心裡又有點小心思想往那去看,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思滋味啊!

第二個說話的還是李小四,他對這個二彪子是徹底地害怕了,更是徹底地怨恨了,這小子就是他命中的剋星,這小子害得他在媳婦面前,在丈母孃面前丟盡了臉面,這小子就不是個東西,所以聽他一說話,他馬上就激動起來,馬上就敏感地叫起來。

至於第三個說話的劉香秀那就更是一針見血地點明瞭二彪子的本性了,天下那有那麼多好事,而二彪子這小子更是沒有那樣的好心,果然吧,就是按她說的來吧,這小子打的一肚子鬼主意,枉她們三個人剛才還有點以為事情過去了,剛才她讓自己姑娘帶著姑爺走就是為了夜長夢多,那知道他卻一點機會也不給留,現在狐狸終於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二彪子絲毫沒把三個人的反應看做一回事,依舊笑吟吟地道:“難道你們以為這個事就輕易算過去了啊,是你們不地道,又不是我故意找你們麻煩,這個事讓我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創傷,所以總得給我個說法吧!”